“二十七。”
徐娥焕一听这个回答,面色忽的一喜,轻笑道:“我前世二十四岁死的,加上这世比你大两岁,总共比你小一岁,呵呵,可是你还是得叫我姐……”
说着,自信满满,抬起精巧的下巴,挺起胸膛。
徐酒醇这时才现,原来徐娥焕育是真的好,虽然自己没有肉眼看尺寸的本领,但是一只手是绝对抓不下的。
但是没有感慨良多,他很快就被徐娥焕话语中透露出来的嘲讽意激怒了,双手捂住耳朵,一脸“你绝对是打算通过话在我心里给我埋下魔种”的表情,气的徐娥焕娇躯轻颤。
哼,不管你了。
徐娥焕又开始念了,只要再循环一次,今天的修炼就结束了,赶紧地,离开这个混账东西。
徐酒醇冷笑,听着她念“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
在徐酒醇急促的声音中,“一锅炖不下!”这是个老梗了。
可是徐娥焕没听过啊,原先运转的好好地心法突兀地一滞,在心湖里拟态出来的幼鲲莫名其妙地现自己被放在了一个油锅里,烫的翻啊翻。
徐娥焕面色青白交替,竟是被反噬了,只得强行中断心念,停止修行。
徐酒醇看着徐娥焕变成这样,也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句戏言,她修炼出了差错,心中涌起了一阵悔意。
“那个……”
徐娥焕用从未有过的冰冷眼神看着他,从头上拔下簪,随手一摇,就变成了那把熟悉造型的刀。
被挥动的它带起了一阵狂风,扑向徐酒醇,这回可没有半分留手。
“吱呀”一声,南门开了。
凌厉剑光一闪而逝,仅仅是掠过徐酒醇喉咙,眨眼间刀就消失了。手又顺势轻轻地按在他头上,微微一笑。一派和谐景象,至少在刚刚出来的妇人眼中是这样的。
徐酒醇全程目睹徐娥焕的变脸过程,流利地像排演过似的,只得一边庆幸保住一命,一边感叹女人的脸真是善变。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徐酒醇可谓是没有一点私人空间,明明一直住内房的徐娥焕每晚都来“守夜”。
她就在那里床边坐着,看似瞑目睡觉,实则精神一直在感知着周围,每当徐酒醇有一点异动,她就会睁开眼睛,用修长的凤目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动也不敢动。
“干嘛哪,像防贼一样,我又不会做什么。”徐酒醇吐槽道。
这回,捂起耳朵,一脸“你打算在我心里埋魔种”的人换成了徐娥焕。徐酒醇只得自讨没趣,翻个身继续睡,只是身边有一位充满诱惑的姐姐,真心睡不着。
往往是一夜无话。
白天,徐娥焕也总是搞突击——见徐酒醇独自在屋里,便哗的一下,打开门,将徐酒醇吓一跳。徐娥焕也不道歉,而是抛下一句“别想搞什么小动作”之类的话,没管一脸茫然的徐酒醇就关门离去。
不过徐酒醇也弄懂了一些事情,徐娥焕估计是怕他是魔道里的人,搞什么血祭啊,杀人啊那种怨天尤人的事,毕竟在徐娥焕看来,徐酒醇随口一说就让自己修炼出错,前世肯定是魔道出身。
徐酒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但是,这些日子也不是白被监督的,自己已经能够窥出大致的运转法路线,只要知道这个,自己也可以修炼《逍遥游》了。
与此同时,被吓了无数次的徐酒醇。
“啊!我受够了!”徐酒醇想起今天下午自己好好的在翻弟弟的“教科书”,徐娥焕像幽灵一样飘进来,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趁着自己被吓,手一松,抽走了那本纯文言文版的《弟子规》,以道法一张一张的检查过去,确认无事后,都没给他,直接还给了弟弟。
气的咬牙切齿。
“不行,我一定要造一个摄像头,绝对不能再这样被吓到了!”
打开系统界面,那还只有一块虚拟的地皮,显示赤字的土地被他略过,移到了第二张。
“叮,检测到第一系统草案尚未完整,是否保存?”
心念一动——
“是”
自动切换到了,第二张,他率先画了一个摄像头,就是那种一般家庭用的摄像头。倒不是徐酒醇画画技巧厉害,而是这系统可以将徐酒醇昔日看见过的,想象出来的东西直接显像出来。
只是,徐酒醇对这个外壳觉得并不是很满意。
“嗯…这个外壳也太矬了,不好看,不霸气。最好是要那种又实用又有威慑力的样子。”
实用,哎,像这种摄像头,只能安在墙上,检查方向是固定的,不实用。最好会飞。这样就可以让它飞来飞去的,飞上飞下,36o°无死角多好。
擦掉原先的图像,才点下去就又顿住了。
画谁的翅膀呢,要有那种一张开就极有威慑力的翅膀……
对了,还得要机身身体小点。不然张开翅膀的样子就像是在说“来打我啊,来打我啊。”哦,这么说起来,是得考虑被徐娥焕那厮一刀砍掉的可能性。那它的机动性一定得强,那样才逃跑得快嘛。
有这种鸟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