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咛面如滴血,无话可说。
顺着脖颈到后腰,再到后腰以下,贴身的旗袍恰到好处地描绘出这条蜿蜒柔美的曲线,旗袍两侧的分叉一方面保证了她被布料紧裹时也能方便弓长腿的行为,也更方便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的递进。
旗袍的花纹虽然素雅,但细看,上头的每一朵花瓣和枝叶都有金线描边,苏绣柔美而绝的技艺魅力便在于此,在明亮的灯光下,每一条精细的金线仿佛都泛着光。
过了一会儿,方咛忍无可忍,说:“……你快点,我还要去送客。”
“很快。”
黎雅博简短回答。
抱着她在沙上翻了个身。
与她十指紧扣,给予她坐直的力气,黎雅博柔声说:“这样会快一些。”
他上辈子是马吗?
可为了快点结束,方咛不得不照做。
有一朵含苞待放的粉梅,原本是绣在她腰间的位置,但现在已经挪了位置。
原本待放的花瓣从里面被撑得凸起,如此巧合,像极了粉梅的绽放。
黎雅博仰头。
“乖bb,真系好靓……(真漂亮)”
不论是人,还是旗袍。
吞咽的动作,使得他喉结不断性|感地来回,小小梅花的味道尝过之后,伴随着淡淡的鹅梨中式香,十分清甜可口。
晚会圆满结束,最后送客的是黎雅博。
客人们问起黎太,男人只是笑着解释说黎太这两天实在太累,身体今天实在撑不住,无法送客了。
其实黎太在不在无所谓,只要黎雅博在就好。
心中是如此想,嘴上却不能如此说,客人们忙表示关心,让黎太好好休息几天。
黎雅博斯点头,笑容和气:“我会转告她的,多谢今天特意过来捧场,下次有机会一起喝杯茶。”
客人们满意离开,到此,谁都达成了目的。
英国最近也是阴雨绵绵。
好在雨势不大,并不影响航班的照常运行。
栌城今天也恰好下起了小雨。
方咛隔着车玻璃欣赏敲打在上面的雨滴,等司机说到了,她才回过神。
黑色幻影在阴雨中显得低调,紧跟在后头的黑色轿车也一并停下,保镖小跑着从车上下来,撑开伞,为幻影中的雇主打开车门。
黎雅博从车上下来,正要回头去接坐在里面的方咛,西装内袋的手机不适时宜地响起。
他看了眼来电,先行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方咛下车,她低估了今天的雨,羊皮底的高跟往下一放,竟然踩到了一滩水渍。
“太太,小心地滑。”
长着一双灰色眼睛的保镖弗朗茨小心提醒。
方咛点头。
而黎雅博还在打电话,背对着她,单手悠闲地插进西裤兜里。
方咛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选择等他。
等黎雅博打完电话,回头一望,看到的就是她和保镖弗朗茨站在一起的样子。
这几年,弗朗茨的肌肉是练得越来越好了。
衬得身边的女人也越娇小。
隔着清晰的镜片,黎雅博微不可察地眯了眯眼。
很快,他便恢复笑容。
“进去吧,雅这时候应该已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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