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孩子拍了几下,现这孩子比满月的小猫小狗大不了多少,竟还有活气,而他孤寡一人,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将李呈彦捡了回去。
“你千万。。。。。。不要让那个人看见你,你和他长得不像,说不定是像你的母亲,被他认出来,必然不会放过你。”
“好。。。。。。”
李呈彦坐起身,怎么也睡不着。
刚出道的时候,不少人劝他改个名字,就是因为和这位身份贵重的“李呈彦”重名了。
但他总想着这是爷爷留给他的最后的礼物,不愿意更改。
没想到,他真的“鸠占鹊巢”。
李呈彦起身,站在窗前,他用失忆糊弄了李家人,心里很烦,点了烟咬在嘴里。
脑子里总是闪过宴与杉的脸。
清淡的烟在手边静静地燃,冷淡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更冷淡的心。
宴与杉,是他的亲生父亲。
当然,现在不是了。
“他”已经死了。
李呈彦不明白他此时的心境,他对宴与杉情绪很微妙。
他厌恶那个抛弃他的男人,同时又不可避免地被他吸引。
宴与杉浑身都透露着神秘和引人入胜的美妙。
李呈彦掐灭了烟,缓慢地倒在床上,也许,他只是好奇自己这个灵魂的父亲,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吧。
他逐渐睡去。
宴家。
大晚上还有一堆人在宴与杉的书房里开会。
“我们和李家一向关系一般,但现在和他们的交集越来越多,若是不搞好关系,双方都会很难做。”
要换届了,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很敏感。
宴与杉不愿意多掺和,但如今他腹背受敌,必须有一个强劲的队友才行。
一群人商量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好办法来,宴与杉越烦躁,不耐烦地转着打火机。
终于有人提了个主意:“我看李家那个刚出院的小儿子,对宴先生的态度很亲近,不如从他。。。。。。”
“明天再说吧,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宴与杉打断了那个人的话,其他人面面相觑,摸不透宴与杉的意思,只能匆匆离去。
宴与杉这才松懈了挺直一天的腰背,疲乏地窝在椅子里。
刚才那个人提的主意,其实不错。
作为李家最小的儿子,李呈彦是个好苗子,但头上有个厉害的哥哥,继承权上他已经无望,但若有宴与杉的支持,他还有机会一搏。
借助李呈彦这个受宠又不得实权的人,既能亲近李家,又能不落话柄,是个利大于弊的选择。
但是。。。。。。
李呈彦的笑容浮现在脑海里。
分明是完全不同的面貌,笑起来,却和那个人……那么相似。
那双眉眼弯弯,黝黑的眸子里仿佛只装得进热烈的情。
宴与杉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转而去了浴室。
洗完澡,他给自己儿子宴嘉,打了个电话。
“爸爸?这么晚了还没睡?”
“嗯,有事情吩咐你去做。”
他亲自去接触李呈彦,于私于公都不好,还是把这样的活动,交给宴嘉这个小孩子去做吧。
宴嘉得了bsp;襁褓被装猪肉的袋子弄了不少血,爷爷看那布料极好,但已经腾不出手,只好把孩子塞进衣服里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