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事来了吗?
可是那感觉又完全不像。而且她自己刚才用手指去臀间摸了摸,压根就不是血。
难道她也同哥哥一般,也有水儿要排?
她常年待在这偏僻院落里,高门贵族之间那么多宴会,主母也不带她出门,她就独自在这番小天地里生长玩乐,天真如稚子,对这种事自然也是糊里糊涂的。
而身体里那种空虚的感觉还在,甚至要忍不住要让哥哥帮自己揉一揉。
“哥哥”她不自觉地撒娇,声音也黏糊糊的。
面对还懵懵懂懂的妹妹,谢庭玉愧疚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刚才的精液全喷到妹妹身上了。
避开妹妹的眼神,他极不自在,但还是柔声道:“哥哥去弄些热水来,替柳儿擦拭一下。”
那羞愧样子,仿佛刚才那个被欲望控制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似的。
好在厨房里日夜都温着热水,谢庭玉很快用盆子端了些来,又取了一条干净的布巾。
检查着妹妹身上,发现她的肚兜、小肚子和亵裤上全都沾了乳白色的液体。
他绞了温热的布巾,轻轻擦拭起来。好不容易把这些地方都擦拭干净,只听妹妹道:“哥哥,柳儿下面也有水儿,你帮我也擦了去。”
谢庭玉一愣,一时还不明白妹妹的意思。难道精液还弄到她亵裤的开裆里面去了?
想到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谢庭玉脸儿一红,隐隐觉得自己胯下那原本就没软下去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其实谢庭玉不是没见过妹妹下面那个地方。
当初谢柳儿来月事的时候,裤子上一摊血,发现后她。
宋则章转过脸来瞧了他一眼,“嗯”了一声,便转身回府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认出谢庭玉来。
康平候府西侧的院子里,宋瑶瑶坐在梳妆台前,婢女秀桃为她卸妆,然后涂抹上滋润的面脂。她一头长发披散开来,浓墨黑发和她莹白肌肤对比强烈,显得她眼儿更亮,唇儿更红。
真是一副柔媚好颜色。
厢房外突然响起了婢女的声音,“王爷。”
宋瑶瑶捋着头发的手一顿,咬了咬下唇。
紧接着,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秀桃行礼。
宋瑶瑶也站了起来,福了福身,“父亲。”
宋则章一身白衣,同色腰封,满头青丝束在白玉冠中,嘴角噙笑。光是看样貌,实在是瞧不出来这人竟在军营里待过近十年。
但若细看,就能发现他眼中偶尔掠过的凛冽了,毕竟是经历过战场厮杀的人,早已见过不知道多少腥风血雨。
他一走近,宋瑶瑶就忍不住想后退。
宋则章先一步伸过手来扶了她的手臂,“瑶瑶,爹爹怎么听下人说,你这两日身体有些不好?”
宋瑶瑶连忙摇头,“没什么,就是食欲不振而已,过两日就好了。”
“那怎么行?只是两日未过来看你,就觉得你瘦了。”宋则章拉住她的手放入掌中,捏了捏她的手心,“瑶瑶瘦了,爹爹可是会心疼的。”
宋瑶瑶再次咬了咬唇。
她哪里是食欲不振,只是昨日厨子请了一日假,代替烧饭的厨娘将醋稍微放得多了一点而已,她有些吃不惯,便用得少了些。
但今日,那个厨子已经回来了,菜又合口味了。
她不能在父亲和母亲面前抱怨那个厨娘,否则那个厨娘就要受罚了,所以才谎称是自己食欲不振。
“多谢父亲关切。”宋瑶瑶抽了抽自己的手,没抽得动,只得低垂下头道,“父亲,天色不早了,女儿想歇息了,父亲劳累了一天,也该早点回房休息。”
宋则章像是没听出她在赶他似的,温声道:“也罢,瑶瑶要歇息,那爹爹就看着你睡着了再走。”
“不要!”宋瑶瑶脱口而出。
可宋则章已经转头吩咐秀桃,“去,将小姐的床铺好。”
秀桃屈膝,“是。”
秀桃转身去铺床了,床榻就在梳妆台后面。
她一走,宋则章就凑得越发近了,语带低沉笑意,“怎么?瑶瑶不希望爹爹多陪陪你?”
宋瑶瑶哪里敢承认,只是不说话。
宋则章阴沉了一瞬,可马上又面若无常,胳膊用力将她揽住,他自己先在梳妆凳上坐了,又将她摁坐在自己怀中。
不是侧坐,就是直接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他大腿上。
宋瑶瑶浑身都僵了,有心挣扎,却又怕秀桃看出异样。
“发簪和耳环还没拆,爹爹帮你把它们取下来。”说罢伸手到她的头上,手指穿插在黑发中。
而他的脸也靠得极近,温热的吐息径直落在宋瑶瑶嘴上。
宋瑶瑶马上将脸偏到一旁避开。
宋则章低低地笑,追过去,唇几乎是贴到她的嘴角,“怎么了?弄疼你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