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狗哈着热气暖手,他转头对况笑天说道:
“师父,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儿好像不是天南城啊!我们好像来到了极北之地,这儿寸草不生,好似鬼巢!”
况笑天用微笑掩饰尴尬,回答说:
“我……知道这儿不是天南城……我故意走错的!我本来就不打算去天南城。是你自己吵着要去天南城的好吧!天南城那地界有啥好的,都是富人子弟居住之地。他们会投身于我这小门小派之下吗?你真蠢!”
当年,况笑天刚刚开山立派,正是创业初期。
况笑天四处奔波张榜招徒,本想去帝都天南城招生的。
结果,他们越走越偏,他们来到了他也不知道叫什么地名的不毛之地。
二人勒马停步,准备进村找点吃的。
好在二人身上还带着一些银两,可用来买村民的食物。
就在二人牵马进村之时,两道身影紧随而至,他们手持利斧紧随其后,一看就不像好人。
寿子一把推开挡在前头胖大哥,他紧紧盯着况笑天的背影,说道:
“老高!一会,你先上!朝他们脖子处来上几斧!此二人必死无疑!”
胖大哥还心存善念,他一口回绝道:
“不行,不能杀人!我们将他们绑了就是,莫要取他们性命!”
寿子用看妖怪的目光看着一脸憨态的胖大哥,厉声道:
“蠢货!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们的!你当是在玩过家家吗?我们是在打劫啊!你看那位双臂过膝的男子,那家伙一看就是练家子,你若不跟他争凶斗狠,很有可能会被他一掌打碎天灵盖!”
胖大哥若有所思,他点了点头,说:
“好吧……那一会……你下手快点,别让他们死得太痛苦!”
寿子懒得搭理胖大哥,他缓步跟了上去,他一边擦拭嘴角的口水,一边催促:
“老高!你走快点,别跟丢了!”
夜幕很快降临。
况、陈二人同样饥寒交迫,他们只能随便找一间茅草屋暂避风雪。
况笑天能想象得到这地界人烟罕至,可他没想到这儿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更别说食物了。
陈大狗拣来一堆干柴生火,况笑天坐在柴火旁陷入了沉思。
过了良久,况笑天这才开口道:
“狗儿,你拿着我的剑去屋外把一匹马杀了!记住啊,杀你的那一匹,别杀我的那一匹。”
陈大狗接住了师父丢来的宝剑,他愣了一下。
“师父……真要这么做吗?!富贵(那匹马)可是跟了我很多年了!”
况笑天狠狠瞪了陈大狗一眼,怒斥道:
“你神经病啊!老子已经饿了三天三夜了,都快走不动道了!不杀它,杀你啊?”
陈大狗见师父怒了,他这才唯唯诺诺地拿起宝剑走出门外。
屋外。
寒风大作,风中夹着鹅毛大雪,马儿亦在风中打抖!
陈大狗没走几步便看到有两个身影鬼鬼祟祟地站在马儿旁,他们正在解马绳……
这是……在……干嘛呢?
靠!偷马啊!
陈大狗立马高声喊道:
“师父!!”
“又怎么了?”
况笑天打着哈欠走出门外,他还想训斥陈大狗,却现不远处有两个狗贼正在牵着马绳,他们欲跳马骑走自己的坐骑。
陈大狗结结巴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