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给谭欣一屁股汽车尾气。
天杀的周知景,甩了这么个麻烦给她。
这么大的活人,带又带不回去。
夜里,风大,一阵一阵,吹的人头皮发麻。
谢琰蹲下来,从兜里冒出烟盒里,想让人去给他买个火机,又觉得不合适。
喝醉的人哪还能再犯烟瘾。
可那条蓝色裙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晃的他心烦。
匀称纤瘦的小腿没什么特别的。
白袜子,黑皮鞋。也没什么特别的。
可他就是受不了穿这裙子的人。贼他妈招人烦。
怂包一个。
看着胆大,其实怂的要命。
被人亲,也不敢醒。
哆嗦着嘴唇,任由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扫荡。
那滋味,是甜的。越尝越让人上瘾。
明知道有些东西要适可而止,不能沾染,可就是忍不住。
情不自禁,想的要的跟多。
是怂包也是个憨货。
被人亲出反应来,已经伸出舌头回应了,眼睛还是不肯睁开。
吻她的时候,他有些用力过度。
是过了度。
因为知道这小姑娘心思杂,不认真,肯回应的程度里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心。
所以恼。
恼的莫名其妙。
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欺负人家。
程度已经超出预期,只想要亲她而已。
初衷变了味。
当她咬着唇轻喘,身体在被子里搅来搅去。
看着她那副憋着不肯舒服的难受劲,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伸手捞了包纸巾过来,给她擦干净。
可他实在没想过,他这小同桌做演员也合格,醒来翻脸不认人,全当做了个梦,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不退不进,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
谢琰摇摇晃晃站起来,从背后把人抱住。
“困了,想睡。”困,是假。想睡,是真的。
这姑娘,得时时刻刻看着,防着人惦记。
谭欣觉得这人在装醉,可惜没证据。
她小声哄着,“那你松开,我给你拿身份证。”
“拿身份证不用松开。”
“醉了,还带脑子。”谭欣明了,嘴上开始不客气。
谢琰索性摊牌,亲了亲她的耳朵,“没醉,就是想抱你。”说完已经把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