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松兩口子在這邊真情流露,另一邊的蘇運來等人則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了過來。
「哈哈,我真是忍不住了,簡直太搞笑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這孫子還在這裡裝大尾巴狼。」
「真是可笑至極,都快要笑掉我的大牙了,我看你壓根就是無知者無畏吧,等會兒你跪下唱征服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有多麼愚鈍無知了。」
「連震江幫都敢無視,我真不知道該說你無知還是煞筆了。蓓蓓,你怎麼能和這種蠢貨交朋友呢?這簡直就是現實版的頭髮長見識短啊。」
陳蓓蓓聞言,急急忙忙再次撇開關係,道:「蘇少您剛才可是聽到了,我都已經跟她絕交了,她的破事兒可真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啊。」
蘇運來大喘氣兩口,道:「彪哥,忘了跟你說,這個女人可是號稱東江第一美女的呢,你如果想要開葷,儘管享用便是,他們秦家現在亂的很,壓根沒人會給她撐腰。」
「還有,彪哥,那個傻叉男人,你幫我廢了他,一條胳膊一百萬,一條腿兩百萬,加上命根子,五肢俱廢一千萬!」
彪哥費力的咽下一口唾液,緩慢轉身問道:「蘇運來,看在你是這裡的老顧客的份上,老子多問你一句,你特麼的沒搞錯吧?」
蘇運來狠狠地點了點頭,道:「彪哥,你放心,我沒喝多!我現在的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老子喝進肚子裡的酒都被這孫子打出來了,我今天非要搞死他不可。」
聽到蘇運來如此下血本要鬧事,秦曉柔再度焦躁不安了起來。
她著急的抓著許青松的手,指甲都掐出了印記。
許青松不忍秦曉柔擔憂,嘆了一口氣,道:「行了彪子,就按他說的辦吧。」
許青松話一出口,全場寂然。
蘇運來更是忍著痛哈哈大笑。
「哈哈,我靠,你特麼的是被嚇傻了吧。彪子這稱呼也是你叫的?」
蘇運來的狗腿子也樂不可支的附和道:「就是,彪哥乃是震江幫八大金剛之一,絕對是大哥大級別的身份,整個東江都沒幾個人有資格稱呼彪哥叫彪子。」
陳蓓蓓也鄙夷的看著秦曉柔,道:「秦曉柔,想到和你閨蜜一場,我都覺得噁心。你是做了多少缺德事兒啊,才能攤上這樣的煞筆男人啊。」
蘇運來迫不及待的說道:「彪哥,哈哈,你快動手吧,再這樣下去我都笑的難受了。我還得趕著去醫院呢。」
彪哥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道:「好,那老子就如你所願。」
最後一個字剛出口,彪哥的腿也踢了出去。
不偏不倚,正踹在許青松剛踩過的蘇運來腹部那個腳印上。
蘇運來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再加上他完全沒想到彪哥會向他出手,整個人一點兒防備也沒有。
一腳而已,蘇運來直接躺在地下傻眼了。
嘴巴不幸磕在桌子腿上,當下便掉了兩顆牙,看上去鮮血淋漓,甚是害怕。
「彪哥,你……你打我幹嘛?我是讓你搞他啊!」蘇運來滿臉的懵逼的問道。
場中其他人也愕然看著發生的一切,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彪哥面色兇悍的一咧嘴,道:「老子打的就是你!」
蘇運來聞言更加懵逼,不甘心的問道:「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彪哥又是一腳踹了出去,一腳踢斷了蘇運來的一條腿。
聽到蘇運來發出一聲慘叫,這才蹲下身子湊在蘇運來身旁說道:「為什麼?哼!許先生是我們震江幫的貴客,你和許先生作對,就是跟我震江幫為敵!」
彪哥話一出口,全場為之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