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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芳菲8(第2页)

四个人都是玲珑心肠,至席散,谁也没提过太夫人。

喜宴圆圆满满地进行、结束。第二日认亲,霍天北与顾云筝又去了郁府。

章嫣从头到尾的言行很是大方得体,神色间偶尔现出新婚之人的娇羞,顾云筝略略心安。

沈燕西也到场了,和霍天北一样,是作为郁江南的兄弟身份前来的。私底下,他拉着霍天北说了几句话,极为沮丧的样子,“我去找过先生,却很是不凑巧。先生这段日子都住在山里那座小院儿,他前脚出门,我后脚到的,后来命人去追也没追上。再晚些你也知道了,皇上下旨了,我就是见到先生也没用了。”

霍天北笑着拍拍沈燕西的肩头,“顺其自然吧,你也不用为难。晨东的事你不需揽到身上,我和他之间便是不合,也与你无关。”

沈燕西笑得有些落寞,“我是想着,四兄弟有你出人头地就行了。”

“明白,我真明白你怎么想的。不必为难。”

沈燕西心说不为难才怪,不担心才怪,面上却只能笑着点一点头。

这日回到府中,霍天北长舒了一口气,“这事总算是过去了,感觉比我们成亲还累。”

顾云筝忍不住笑。

进到七月,宫里传出消息皇上终日与宠妃作乐行径荒唐,皇后与静妃凤云宁争风吃醋水火不容,太后病情愈严重。

说简单一些,不过是一个男人为了一见钟情的女子昏,如今宠妾无度,灭妻的日子怕是不远了,做长辈想要阻拦未成功,气得缠绵病榻。这种事在官宦之家、在民间也不是没有,如今帝王家出了这种事,人们也就更加关注一些。

凤云宁就是云凝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们初时难以置信,随即众说纷纭,态度不一,或对皇上不齿,或对云凝不齿,蔑视凤阁老的人也不在少数。

是因此,蒲家三太太、四太太百般周旋,终于得以进宫与云凝相见。相见时说过什么不得而知,别人只是现蒲家人比以往更有底气了。

这些消息,有一些是简夫人、方太太过来时提及的,有的是燕袭转述汪鸣珂的话。顾云筝听了,心里五味杂陈。

云凝,这个她始终亲近不起来的姐姐,但愿祁连城能始终将她掌控于手中,不要让她犯下无从挽回的错才好。

宫里传出皇上有意废后的消息的两天后,太后薨了。

皇上终于把太后气死了。听闻消息后,顾云筝脑海里最先浮现的是这念头,之后吩咐下去,将府中所有艳色的东西收起或用白布遮挡起来。

太后大殓之后,文武百官、内外命妇哭丧。

大热的天哭丧,心里当真悲恸的话,不会意识到那份不适,可是顾云筝连太后的面都没见过,当真是哀伤不起来,自然就觉得哭丧不亚于受刑。

这种事,太夫人和顾云筝自然都要去的。

两个人在下人眼中,不亚于是已修炼成精的人物之前生过那样的风波,一个想害得另一个点天灯,一个把另一个气得当场昏厥,到了这时候,居然还是亲亲热热的样子。

去宫里哭丧,中途休息的时候,顾云筝遥遥望见了蒲家三太太、四太太。两个人身边围着不少人,满脸的小人得志。她迅错转视线,不让心里的憎恶抵达眼底,免得被人现。

身边不时有人过来与太夫人、顾云筝寒暄。有的是与太夫人关系不错的,有的则是霍天北同僚的内眷,询问太夫人为何搬到西院的时候的神色也就大相径庭。

太夫人与顾云筝保持着默契,对外只说太夫人原来住的院子风水不好,要换个地方住段日子。人们信不信是一回事,话却一定要这么说的。

这一年的夏季,因为太后的故去,日子变得分外平静而沉闷。

国丧期间,禁止宴乐婚嫁,各家女眷都安安静静留在家中,不能四处走动,天大的事也要搁浅。

在这段日子里,需要百官到场的一应事宜过去之后,霍天北称病告假十日。要说病痛,他一直都有,只是不为外人所知。

西域那个让他成名的地方,那个他停留多年的地方,常年的征战、恶劣的气候、时常会有的日夜忙碌,带给了他很多顽固的伤病。

若是让太医或民间的大夫给他把脉,怕是都会让他静心休养年,只是他不会那么做。没有时间静养,也真觉得病痛不算什么。早习惯了,那不过是个他偶尔可以拿出来休息的借口。

他带着顾云筝、熠航去了山中消夏,轻车简行,离开京城满目的沉闷,寻几日清静自在。

路程不近。离府当日早间,霍天北对顾云筝说“你和堇竹、连翘穿胡服吧,出了京城就骑马赶路,不然要磨蹭到半夜三更才能到。别的下人就在半路找地方歇息一夜,明日抵达即可。”

顾云筝点头说好,照他意思吩咐下去。

熠航听说要随两人出门,高兴得不得了,只是也提出了要求带上肥肥。霍天北蹙眉不已,可还是点头答应了,只说肥肥要跟在后面明日进山里了。熠航明白原由之后,笑着说好。

出门时,两个人和熠航坐在一辆马车内。熠航兴致勃勃地看着外面,不时询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他就很有耐心地抱着熠航,温声回答。

顾云筝笑盈盈地观望,到后来,视线定格在他身上。

太后薨了,皇上不临朝当然,也是很久不上朝了,官员内眷不能出门周旋,官员却照旧坐班来往,不过是不会聚在一处吃饭饮酒。以往太后宠信的官员都慌了,忙着巴结权臣自保,以防来日落难。几位阁老、各部侍郎、公卿权贵都很繁忙地应对那些官员,忙着扩张人脉,或忙着准备来日打压人。

他在这种时期,却要去山中躲清闲,官场上的事、府中的事都丢在了一边。

纵然是远在西域时,三位阁老就是全力扶持他,纵然是如今胸有成竹,何事都在掌控之中,换个人是他,还是不会这么做。

便是有再多的人扶持帮衬,也抵不过一个恨不得杀了他给长女报仇的凤阁老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寻机扳倒他。

他这样做,到底是魄力,还是从不在乎得失,她已说不准。

是说不清的一种感觉。感觉他不是很喜欢如今享有的安稳荣华,不是很愿意玩转权谋以图更稳固的地位。太懒散了,比起她熟悉的那些人,他都太懒散了,是从心底透出的那种懒散。萧让有一段也是意兴阑珊、敷衍了事,比起他来还是勤快得多。

不爱权贵荣华,对一切都是淡漠的态度。这男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他有愿意宁可付尽一生也要得到的东西么

猜不出。

又因此开始想念萧让。如今他是胖了还是瘦了他心绪焦灼烦躁的时候,以往只用大吃大喝缓解心绪。如今的烦恼、哀伤那么多那么重,他要是用吃来缓解的话,岂不是要吃成一个胖子

那还真是萧让干得出的事。

只是,那样风姿俊朗的一个人,若是变成胖子,未免太可惜。

好想见到他,秋日却还未至。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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