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阮谊和委委屈屈地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每次……每次一做这种事就忍不住掉眼泪……”
言征被她逗笑,亲了亲她的额头:“那看来不是疼哭了,是爽哭了。” 爽哭了……好丢脸啊……
阮谊和捂脸,奶凶奶凶地说:“不许你盯着我看……”
言征移开她白皙的小手,故意问:“阮阮这么可爱,为什么不能看?”
情浓缠绵之时,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来电人是“学生—任明生”。
言征接通电话,顺便按了免提键——
“言教授,您好,我是任明生。我因为一些突情况不能准时………”
听到是任明生的声音,阮谊和浑身一哆嗦,小穴把言征的大鸡巴吸的更紧,紧到几乎要把它夹断。
言征拍了拍她的小翘臀,示意她放松点,可阮谊和更紧张了,用小肉穴嘬吸得肉棒差点缴械投降。
像是要惩罚她,言征一边按着她的纤腰猛烈耸动,一边面色如常地回复任明生:
“没关系,那就改天有空再找时间讨论。”
话音刚落,阮谊和就抢着挂断了电话。
终于确定了电话挂断,她才松了口气。
“看来,你真的喜欢这小子,”言征声音里透着几分冷意,“喜欢他多久了?”
阮谊和迎着他的目光“回敬”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呵,胆子见长,”言征加快了抽插的度,一时间车里只剩下做爱时肉棒抽插出的淫靡之音。
阮谊和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呻吟,却因为咬的过于用力,生生咬破了下唇。
她颤着声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强迫我,我越讨厌你!他比你好多了,就算是卑微地暗恋他,我也不会对你这种禽兽动心。”
言征不怒反笑,反问:“他能满足你这副淫荡的身子么?他懂怎么把你玩到潮吹么?嗯?”
“不要脸……”阮谊和面颊烫,目光躲闪着男人凌厉的眼光。
………
到最后,等阮谊和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宿舍时,天色都很黑暗了。
花洒下的热水却不能把她的身子彻底洗净,已经被言征玩弄糟践脏了……
她无助地蹲下来,任由水流从头顶洒下冲刷,迷蒙模糊了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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