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心裡不是都只有小師弟嗎?
怎麼會在意我這種小角色的名字。
6許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對勁,笑哈哈道。
「回峰主,我是岑許的師兄。怎麼飯撒了嗎?」
6許不著痕跡的轉移著話題。
聽到6許的話,江眠也就沒有在繼續追問。
看到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的打算,6許開口道:
「那可如何是好,飯菜我都已經倒了——」
6許假裝沉吟片刻。
「沒關係,小師弟,你要是不介意,那師兄就給你下碗面怎麼樣?」
岑卿看了看絲毫沒有打算離開的江眠同意了。
「好。」
6許沒有想到他會同意,他看了看岑卿身邊的江眠瞬間明白了。
「江峰主您要留下來一起吃嗎?」
不給江眠回答的機會,6許又自問自道:
「瞧我著記性,今天麵條被我吃的差不多了,大概就剩下一碗了,您看你們兩誰吃?」
聽到6許的話岑卿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
而江眠卻轉身對岑卿說道:「我給你的藥要好好用,對傷口有好處。」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看見江眠離開,岑卿也朝著屋裡走去,目光深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6許看到戲快演完了,就皮了一下。
「誒,小師弟!面你還吃嗎?」
岑卿沒有理他,轉身就離開。
這個反應是在他意料之類的。
但是,沒想到,岑卿在走出去一段後,突然停下了腳步。
偏了偏頭,對6許說道:「謝謝。」
6許那一瞬間以為自己的耳朵壞掉了:他居然會對我說謝謝?
其他岑卿剛剛說完自己也愣住了,他本來以為自己重來一次會冷心冷情,一心只有仇恨。
但是,對於6許笨拙的維護他還是感激的。
即使6許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但——也不算惡毒不算嗎?
對比與其他人!
受到感謝的6許內心平靜,甚至覺得岑卿那小孩還有些可愛。
岑卿回到房間後,看著手裡江眠送過來的藥,一把舉起,將其摔在了地上。
看著地上的碎片他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一早,6許手裡拿著一把摺扇,穿著一身白衣上面用金線繡的竹子,如綢面般的黑髮,被一頂玉冠高高束起。
好一個翩翩少年郎!
就是這樣一個俊美的青年,手裡提著一桶從井裡打出來的靈泉,另一手拿著摺扇,好不滑稽,洋不洋,土不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