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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暗潮之舞（第2页）

地球上。

赵立点燃烟斗，坐在实验室的玻璃墙外。

里面是一张二维空间，稳定的二维空间。

他正在观测着。

胡乱的观测着。

距离仅限于地球附近。

一遍又一遍的扫描。

“你在干什么？”

卢芥坐在赵立的对面，此刻他的怀里又换了一个女人。

温顺的牛的基因让这个女人很高大，也被诱导出了一对犄角。

他受邀来到了这里，却只看见赵立在无意义的扫描着什么东西。

“你难道是在怕地球附近又暗潮？”

赵立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不可能，暗潮的移动速度和本性，如果这点距离就存在的话，我们不会有在这观测的机会。”

赵立依旧没有说话。

“你到底在想什么？”

卢芥问的心不在焉。

比起赵立的抽风式观测，卢芥更关心怀里的兽人。

对啊，为什么呢？

赵立笑了笑。

“换一个环绕方式，加快一点，把观看距离也变成随机变量。”

那本来规则的一圈一圈的扫描变成了抽风一般的乱甩。

卢芥没有继续提问，手里把玩着牛女的犄角，双眼微微眯起来。

找的不是暗潮，甚至不是在找东西。

想要找东西最方便的是直接同时看向每一个地方。

这种扫描。

更像是一种威慑？

一种对于看不见的某物的一种威胁。

地球周围会存在这些东西吗？

赵立没有说话，他想起了一段往事。

那时的他在天上不知何处的人类决断中心工作。

一切都很平常。

只是一次意外。

赵立走过某处。

似乎只是去给自己倒一杯水。

那一刻，赵立走了很远，像是有几百米几千米一样。

但实际上，他和水管的距离只有不到十米。

虽然只有一瞬间。

但，赵立很确信。

那不是幻觉之类的简单东西。

回过神，他还在原地，头有些发烫，但不要紧。

这是奇妙的感觉。

就像是，人在那一瞬间被时间所抛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