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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记录(第4页)

只是梦,只是梦,很快就过去了!都是假的,这次也没有人会知道,民哥不会知道!我会补偿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会补偿的……

“啊唔要!不咬——”可没一会,这妄想通过无视来熬过这场噩梦的温连,就因阴茎被肏得勃起发胀而忍不住颤声嘶吼,被抓住的腿也竭力踹动,企图制止即将到来的高潮。毕竟对于深爱着刘兴民的温连来说,他没有办法去说服自己在这属于他和民哥的家里,在这张他和民哥睡觉的床上,被不是民哥的人肏到高潮。

而温连这如蚍蜉撼树的反抗,本来唯一有效的也只是让肠道绞得更紧,使插在里面的鸡巴变得难以活动。但无奈掌握者的傲慢不喜所掌控的反抗,又喜这些无用的反抗,所以被撩拨得更兴奋的刘兴民抓紧温连右腿往后一扯,然后在温连几乎九十度折腰的情况下,发狠地桩打这口软井,提捣深处的泉水。

会被肏死的认知在大脑突突跳弹,拼命想逃开的温连惊恐又后悔地晃动脑袋,啼哭求饶,“唔啊!唔!不啊!!!”但是发出的声音,却又像是爽到了极点的淫叫。

不要!快停下来!停下!不能,不能,不能,我不能高潮!!我要忍住!我要忍住!我不可以对不起民哥!!!没过一会,想射精的念头就胀得温连眼泪狂流,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但与温连坚韧的意志相比,温连那被肏出了鸡巴形状的屁眼里,肠液是一汪一汪地往外飞,被阴囊撞出口子的骚逼也是饥渴的翕张,垂涎地吐流黏稠的淫液。

“啪!”埋头苦干的刘兴民突然抬手抽了温连左臀一巴掌,胯下坚硬的鸡巴则趁机闯进温连屁眼里的第二道口。在达到目的后,刘兴民就上下不停,一边抽打温连的屁股一边抓着腿猛肏温连的屁眼,纵马奔腾的快意就这样浮现在这个卧室骑马的男人脸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未曾想到第二道穴口都被进入温连在这濒死快感里,自暴自弃地浪叫起来,“啊~啊~啊~啊……”但是因为被堵了嘴,不能完全地发声,所以温连发出的叫喊乍一听还有点像狗在叫。

接连不断地掴打和暴戾的抽插很快就把温连训得像发情的母狗,啊啊浪叫的声音都顺着窗缝漫出了窗外被树梢上的鸟儿听去。而在又撞击了数十个来回后,出了一身热汗刘兴民突然放开了温连的腿,将双手拇指插入被他肏出红花的屁眼往两边拉扯,接着就这样勾着温连的屁眼,继续用鸡巴鞭策温连。

“啊——”被勾开屁眼的温连猛然一抖,那晃在两人中间还会拍打肚皮的阴茎霎时喷出了乳白色的精液,而后还随着新一轮的撞击,可怕地甩来甩去。

我被肏射了我被肏射了…对不起民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防线完全溃堤的温连面目狰狞地享受着射精的快意,忠诚的灵魂已被这根火刃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床上放浪的叫喊,渴望更多,一半则堕入黑暗,茫然地流泪道歉。

发觉的鸡巴被绞紧刘兴民眉眼一挑,随后以更大幅度地拔出,插入,巨大的撞击力使温连那窝藏在身下的乳房像抹布一样来回擦拭竹席,稳固的木床也吱吱声里偏移了原位。

“嗬~啊~嗬~啊——”片刻后,像性爱娃娃一样被无间断地强攻的温连突然剧烈地抖动,被布带蒙住的双眼崩溃地往上翻白,一空一实的双穴一同绞紧抽动,然后在几秒后,同时用力地朝外喷出热液。

“哼。”把温连肏得潮吹的刘兴民亢奋地哼出燥热的鼻息,接着,感觉快要释放的他拔出湿漉漉的手指,转而把住温连的腰身加速冲锋,敞亮的撞击声直接盖过外面的鸟叫,“啪—啪—啪—啪—”刚昏死过去的温连又被刘兴民强行唤醒,仍在痉挛的肠道麻木的接纳最后的进攻,重叠的快感几乎要撑炸温连的心脏,金黄的尿液顿然喷洒出来。

随后,在尿液蔓延到刘兴民脚下的时候,这把温连肏到失禁的刘兴民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将大量精液射入温连火热的肠道里。而在泄完精后,刘兴民还顺手把温连当做便池使用,将滚烫的尿液一并给予给温连。

薄弱的楼墙转来楼上踢踢踏踏的走路声,放完尿的刘兴民听着外边嘈杂的叫喊声,舒服地吁了口气,然后,他俯身扯开遮住温连眼睛的布带,哑声询问道,“老婆,爽不爽。”但没等温连回复,刘兴民就直回腰,怜爱地抓住了温连肿大的阴蒂,“胀的这么大了。”话音刚落,明知温连的阴蒂会给温连带来怎样刺激的刘兴民,非常恶劣地捏扁了这个大红果。

破碎的温连还没未来得及循声发现做出这暴行的人是民哥时,眼前就亮起强烈的白光,本就抽动的身体在阴蒂带来的强烈性高潮下更为恐怖的摆动起来,“啊…啊…”数十几秒后,这误认自己仍处在噩梦之中的温连,绝望地在第二次潮吹中爽晕了过去。

无边的天地,灰蒙蒙的,坐在地上的温连好奇地左右眺望,最后凝望着右前方亮着光的位置。那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在排队?温连不解地看着那些人以规矩的间隔,排着看不到头的队伍,一点一点地挪入光里。

过了一会,排在最前面的人被光完全吞没,同时一道灰蒙蒙的身影从光里走了出来,然后转头望向这边,消失了。

温连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张了张嘴,想要叫出声来,“……”但是他的声音却和那个人影一样,也消失了……

而在那团莫不可测的光里,一位双手捧着虚无之花并高举在头的圣使,正用双腿环住向他告解的信徒,以圣洁的圣体接纳着信徒的罪恶。且因这位美丽的圣使非常的宽容,所以他身前一个,身后一个,同时接纳两位信徒的告解。

在进入圣使的那一刻,两位信徒的罪恶顿时无所遁形,强烈的悔意使他们一只手握住圣使的颈,三只手抓住了圣使的腰,激愤的向圣使倾诉自身的罪恶,祈求圣使的宽恕。

好深,啊~好深~慢点,慢点,啊~啊~太深了~啊~要破了啊——帮助信徒痛悔己罪向善圣化的圣使,因信徒的罪,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但是圣使并不能停止这场圣洗,因为他们都是忠诚的信徒,圣使的责任就是给予信徒赦免和新生。

况且在圣使面前,还排着一条看不到头的队伍,长长的,曲折的,每一个都是要与圣使进入深度告解的,神遣的圣使无法拒绝每一位想进行深度告解的信徒。

看到又消失了两个人,发不出声的温连愣愣地站起身,不顾自己是赤裸的状态,被吸引的,一步一步地向那团光走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亮光慢慢地弱化,内里越来越清晰,然后,温连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个被吊起来的人是那么的熟悉,他的身体,他的神情,他正在接受的事情——温连后退了半步,可就在他眨眼又睁眼的瞬间,他的视线变换了。

“真是个骚货。”“这腿夹得可真紧。”“哈哈,这松的要吃两根才变紧,诶**啊,和以前一样,我们轮流坐庄。”“…………”

满身精液的温连惊骇地仰着头收紧下肢,他已被射大的肚子里,又收纳了一股沉重的热液。完成告解的信徒容光焕发的离开,下一位忏悔者急忙地闯入,新的,冰冷的肉棍直直插进充满汁液的肉逼,然后奋力捣弄着这被精液撑大的子宫。

被鸡巴肏得咦咦哦哦淫叫的温连懵了,但是在他又被内射,且还没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后边等不及的信徒竟一拥而上将他围起。而那最里边,最贴着温连的五个信徒更是又舔又咬,迫不及待将浓重的罪恶狠狠刻画在圣洁的圣使身上。

随后,超负荷的告解传来撕裂的剧痛,被强制接纳五份罪恶的圣使面容痛苦地攥紧虚无之花,落下了欢愉的泪水。

当梦里的圣使在进行圣祭的时候,现实里的刘兴民已清理干净房间,站在浴室单手搂着温连的腰,拔出了他给温连用来止流的肛塞,“啵——”失去堵塞后,温连的屁眼就拱着圆圆的红窟窿,滴滴答答地掉出脏污,窝在深处的粘稠白精也在刘兴民按压下腹的动作中,跟着黄尿流了出来。

接着,为了更方便清洗温连,刘兴民将昏睡的温连坐进洗漱台的盆里,并把温连的双腿最大限度分开,露出要重点清洗的屁眼,“真漂亮。”看着被自己浇灌了无数次的身体,刘兴民满意地揉了揉温连的两个奶球,然后才转身拿起花洒,开始清洗温连。

试过水温,刘兴民拧下花洒头,把出水口对准温连的屁眼并将水量扭到了最大。此时的水压因过了高峰时间,变得格外有力,再加上去掉了分散水流的花洒头,所以这条水龙异常凶猛地冲入温连的屁眼。

“呃……”而因肌肉记忆,温连的身体本能地收紧软烂的肠道并摇晃洞口来抵挡水龙的入侵。但是,掌控着水龙的刘兴民见到温连有抗拒的反应后,就把出水口抵在了温连的屁眼前,那些被冲回去的水无奈地撑起了温连的腹部。

看着温连微微凸起的肚子,刘兴民嘴角噙着笑,将距离温连屁眼两厘米的出水口插进了温连的屁眼,有进无出的水很快让温连有了四五个月大的身孕,“真像有了。”刘兴民摸着温连的肚子感叹了一句,然后在温连要怀上足月大的宝宝之前,扯出水管用肛塞再次堵住温连的屁眼,继续冲洗温连的下体。

不过冲着冲着,刘兴民又用拇指盖住半个出水口并快速晃动水管,刹那间,温连的阴蒂和缩成一团的阴茎疯狂左右摆动,护着骚逼的两片阴唇更是如挣脱茧的蝴蝶,拼命地拍打着翅膀。而在温连的阴阜被冲洗得发红后,刘兴民手里的水龙还顺势冲开了温连的骚逼,那藏在内里的娇嫩子宫只堪堪抵御了一秒就被破开口,让水龙咬住了肉壁。

与此同时,正和信徒进行深度交流的圣使突然身下一空,然后毫无防备地带着一堆罪恶烙印高速坠入深渊。

温连猛地睁开眼,几秒后,刺眼的光令他在心心念念的民哥面前流出了眼泪,“民…哥?”但这咸涩的泪水里,既有喜悦,也有恐惧,因为身体传来的鼓胀感在提醒温连,先前黑暗中——不,不,不止……还有刚才的梦……温连惊恐地哆嗦了一下,他突然无法确定那是虚假的梦,还是都发生了,民哥现在就站在他面前,如果他肚子里面都是精液的话他该怎么办,他要怎样和民哥解释?!

“嗯?”刚关掉水的刘兴民放开水管应了一声,随在水管“啪”地打在地上的时候,俯身吻住温连的唇。

“唔!”还没想出借口的温连错愕地给刘兴民掠夺着,不断被含咬的红唇发出黏滋水声,软瘫的身体也因上颚被舌尖滑过的刺激而兴奋颤抖,“嗯…呣…呣……”然后,温连就痴痴流着热泪在刘兴民热吻下畅快排泄,连阴茎都舒服得翘起了头。

惯于玩弄温连的刘兴民满意地看着这瑰丽的一幕,在欣赏够后,他装好花洒,将满脸痴态的温连抱下来一起冲澡。而冲洗的过程中,温连那对丰腴的乳球还在刘兴民粗壮的手臂上色情地摇动奶头,并从浴室一路晃到了客厅。

吃完冷掉的早餐,刘兴民就仰靠沙发听着电视闭目养神,边上的风扇幽幽送风,吹得人十分惬意。然而,坐在刘兴民身边的温连此刻却是紧紧攥着拳头,心绪万分焦躁混乱。

要说吗?可是他要怎么说,为什么在他愿意接受审判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明明都已经接受了,偏偏那时候身体里流出来的不是他所想的,而且刚才民哥说黑暗中的人是他的时候,自己竟然非常庆幸嘴巴被民哥堵住了,因为他被操射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那是民哥!那些胡言乱语,自己是出轨了吗……不,不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办法证明他被多少人性侵过,那些人是真是假是什么没人知道。

可是不说的话,这还会发生多少次,他还能瞒多久?每一次都无法预测,射进身体里的“东西”都会存留,他,他要怎样面对一无所知的民哥?一个被操烂的荡妇吗?

这些思绪不断左右搏击,最终,温连咬了咬唇,盯着刘兴民的脸,语气轻又谨慎道:“民哥,我,我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做梦,有好多看不见脸的人,然后我梦到他们抓着我,我……”可刚鼓起勇气起了头,温连就忽然夹紧大腿,发出娇哼声,“嗯哼~”

“嗯,然后呢?”刘兴民仍闭着眼,左手则悄然探入他给温连套的t恤里揉捏温连的屁股,有力的指头时不时点揉着温连被肏肿的屁眼。

想到以梦作借口来诉说的温连忍着屁眼被揉玩的快感,继续道,“他们好多人抓着我,我逃不掉嗯~他们……他们抓着我对我做那些事……”但因体内的药未完全消耗,温连的屁眼开始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黏腻的肠液一点点从肉缝溢出。

“哦?”刘兴民睁眼看向温连,食指和中指一下插进温连屁眼,转起圈,“他们做什么了?”

被手指挖软腰的温连屁股猛然一抖,奶头应激地顶起衣服高高翘在两人眼下,“嗯~”过了好一会,温连才小喘着气,眼帘半遮湿润的眼睛接着说道,“他们,他们肏我了。”

这几个字在说出的同时,藏在温连内心的委屈也跟着翻涌出来,滚烫的眼泪瞬间充盈他的眼眶并往外掉落,清脆的声音也变得苦涩沙哑,“他们好多人,我跑不掉,我跑不掉,民哥你也不在,我好怕,可我逃不掉,肚子都被射满了他们还要继续!民哥,我不想被别的人肏,我不想的……可我醒不来……”被强奸的恐惧,无法制止的恐惧,失去民哥的恐惧,温连越说越哽咽,直至害怕得发抖。

见到温连如此可怜的模样,刘兴民怜惜地将温连搂入怀里安抚,“哭什么,梦而已。”然他插在温连屁眼里的手指正被紧急收紧的肠道不断吸吮,突然地,刘兴民的脸上出现了意味不明的笑,“是我最近太忙了,把我的骚老婆饿到了才会做这些梦,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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