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鸿誉哪里会接,直接打开了宋凌商的手。
一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要欺负自己的宝贝女儿,他就恨不得一拳打上去。
余鸿誉的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声音冷硬无比,直言:“宋先生,我的女儿和你不是一路人,你不要招她。”
宋凌商笑得云淡风轻,偏说出的话让余鸿誉气血翻腾:“要是我偏要招呢?”
“那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是吗?”宋凌商轻轻扬了扬眉梢,那股子狂傲和不屑就流露了出来,“就凭你?你拿我什么挡我。”
余鸿誉死死盯着他:“是,要是论权势地位,我和你宋先生不在一个档次。但哪怕是舍出我这条命,我也会保护好我女儿,绝对不让你染指她半分!”
他妻子早逝,唯一留给他的就是这个宝贝女儿。他曾在妻子坟前发誓,这辈子,拼劲一切,他都会守好女儿。
他的宝贝女儿,那么小,那么乖,那么懂事,那么纯良。他就盼着她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长大,将来找一个她喜欢的人在一起,幸福美满地过一辈子。
但是这个人,绝对不能是宋凌商。
他从未想过让女儿攀附豪门,他舍不得女儿吃那样的苦。
他就希望女儿安安生生、健健康康的。
宋凌商这种人太危险,音音必须离他远远的。
“舍出你这条命?”宋凌商轻嘲,“好啊,我倒是看看你没了这条命,拿什么再护着你的宝贝女儿。到时候,她还不是任我玩?”
余鸿誉多年冲锋在一线,完成的危险任务数不胜数,忍耐力早就非一般人可比。但是宋凌商刚刚的话,直往他肺管子戳,让他忍无可忍。
他一拳朝着这个斯文败类的脸挥了上去,却被宋凌商扣住手腕。余鸿誉另一个手肘重击宋凌商的腹部,宋凌商生生受了,眉头都没皱一下,反手把余鸿誉扣在了车身上,抬膝往他腰侧一顶,余鸿誉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两个人钳制着彼此,互相僵持,浑身肌肉贲张,血管爆出,骨骼捏出嘎嘣声,谁也不让一步。
宋凌商微微眯着眼:“余先生一个做海产生意的,原来还有一手这么漂亮的擒拿功夫,真是人不可貌相。”
余鸿誉双目爆红,咬牙启齿:“我学这一身就是为了保护我女儿,远离你这种禽兽!”
“余先生年纪大了,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是拳头说话的年代了。”宋凌商嗤笑,“你拳头再硬,这次也护不住你的宝贝女儿。”
“你……”
“少爷!”赵叔忽然从车里出来,低声在宋凌商耳边说了几句话。宋凌商脸色一冷,浑身的气压也仿佛在一瞬间降成了负值。
他松开了余鸿誉,扔下一句话,转身上车。
劳斯莱斯绝尘而去,徒留余鸿誉,愤懑无力。
余音炒了一荤一素两个菜,米饭也蒸好了,余鸿誉终于上了楼。
余音急忙去开门。
余鸿誉一进来就扣住她的肩膀,厉声质问:“音音,我和你说过要离他远些,你为什么不听!”
余音从未听过父亲如此疾言厉色,一时间怔住了:“爸爸,我听了。”
“你听了?你听了大半夜的和男人在楼下说话!你还……你还让他碰你!音音,过了年,你已经十八岁了,你长大了,该知道男女要避嫌!他碰你,你为什么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