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愣了一下,“对呀,肯定是骗子,差一点被骗,不过,也可能是打错了电话呀“。
“打错个鬼“,刚说到这儿,手里的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陌生电话,我拿着手机给张峰看了一下,示意张峰别出声。”喂,杜主管有什么事情吗“?
“你这会方便吗?”电话里的声音有点急。
“杜主管,怎么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声音问道。
“你被投诉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现在没事了”。
“哦,谢谢杜主管”。
“不用谢,对了,你现在方便吗,我这边有点急事,需要你协助一下”,电话里的声音有点急迫。
“杜主管,您说,能办到肯定办。”我大包大揽。
“我这边需要转八千块钱到,我现在医院,急用,等下我给你个账号,你转过来”,电话里声音显得越来越急。
“这样呀,杜主管,严重吗?我的钱都存死期了,一时半会取不出来,我手机里只有一千块钱呀”,我装作着急的语气说道,同时顺手开了免提。
“那也行,先转一千吧,我再找其他人借点”。
“那直接你手机转账吗?”。
“也行”。
“杜主管,不行了,我手机马上没电了,给你转不了了”,我装作很慌张的样子说道。
张峰在旁边“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旁边有人?”电话里传来“杜主管的声音”
张峰一看,也不装了,大喝一声,“骗子,杜主管的声音都不像,你再装,我告你去”。
“呸、呸,你们两个王八蛋,玩我是吧,等着吧”,假杜主管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声,急火急了的挂了电话。
“这叫什么事呀,你说咱俩跑个外卖,这今天这叫什么事呀”,我满脸笑意装作委屈朝张峰喷道。
“什么世道呀,都骗到咱们跑外卖的了,还有咱们穷的吗,不过咱们这一个月可不少挣呀,比在工厂里上班强多了”,张峰夹了一块鱼说道,“不管那么多了,吃鱼、吃鱼,这鱼还是很好吃的”。
“看着盆里的酸菜鱼,我在想,你说咱们吃的都是淡水鱼,峰哥,你说海鱼你吃过吗?尤其是那些深海里的鱼?”
“没吃过,穷,买不起,淡水鱼都没有天天吃,深海里的鱼见都没见过”,张峰随口说到,不忘砸吧一下嘴,酸菜鱼太香了。
“哪天要吃一下深海里的鱼,我觉得我有这个实力与机会”,我信誓旦旦的说到。
“就你,哈哈,我去,鱼刺卡住了喉咙了,啊啊啊啊”,张峰急急的放下筷子支吾着。
“啊!这也行,古人云“寝不言、食不语”,看你话多的,这么大人了,还能被鱼刺卡着,看来你是吃不了海鱼了”,我幸灾乐祸的笑着。
“傻缺,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我装的”。张峰用手在嘴里一阵扣嗦,然后打了一个饱嗝,又伸出手弹了一下,以我的眼的敏锐度以及夜物可视的能力,明显看到一个小刺划了一道弧线落在地上。
“死鸭子嘴硬,装,小装”,我嘲笑了一下,也没有胃口再吃了,然后赶紧结了帐喊了张锋走人,当然,不指望张疯子结账了。
离家很近了,与张峰有一搭没一搭边聊边推着车走,难过的晚上呀,到了城中村,与张峰分开后,回到住处,赶紧给电动车充电,忙了一天,总算可以闲了下来,打开电脑,整理着今天一天的行程,这也是五年中历练的必要一项,说实在的,这一天的劳累真的很累,当然了,我是没感觉到累,比起我之前从小的训练强度,这就像挠痒痒一样,关键是心里累呀,想念老家的爹娘、弟弟与妹妹,对了,还有从小就未见过面的大哥,还想念大山里的大黄、小黑们,还有山里的那些好吃的野果、灵芝、、、、、、,多少个夜晚,在梦中出现,醒来后嘴上都是口水的痕迹。
“今天我、、、”,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我一看又是陌生电话,急了,这还没完没了了,可着我这小绵羊薅羊毛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兔崽子们,我愤恨地我接了电话,但仍装做很淡定的语气说道:“哪位?“
“你叫王天昊,昆仑山王家寨人,排行老二”,电话里传出有点熟悉的声音,但就是听不出来、也想不起来是谁。
“你是谁?”,我装作淡定的说到,实则内心慌的一批,有兴奋、有慌乱、又有点惊奇,没有回答是也没有回答不是。
“什么都不要管,晚上22:oo,到达利园小区八巷12号6楼,记得一个人,不要让人知道你的行踪,不要带任何防身东西,到了后,你就知道我是谁“,随即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