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乏了,你先回去吧。”说完话急匆匆走到内殿。
没一会,文心从里面出来,面色急躁:“席美人,我家主子身子不适,您先请回吧。”
席容神色思忧,回到玉露堂,脑子里想的还是这药到底是个什么药,她看贤妃紧张的样子,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燕飞。”席容咬着下唇,但开口竟不知这药叫什么名字。
燕飞坐在鼓凳上绣斗篷,听见席容叫她忙放下手中东西:“小主,怎么了?”
“小主。”涟漪抱着桂花放在桌上玉瓶里,“您知道吗,王才人在御花园被常庆长公主掌锢了。”
席容想过这王才人乖张,倒没想到惹到了常庆长公主身上。
“你没被现了吧?”燕飞笑着看她,“今天天气这般冷还跑出去折花。”
“燕姑姑放心,我远远瞧了眼就跑回来了。还有这花,等晚上下过雨,这花便都掉光了,之后就没这般好看了。”涟漪摆弄着瓶中金黄桂花,一些小黄点落在桌上。
燕飞涟漪时常拌嘴,燕飞是贤妃给她的人,对她忠心耿耿,她如今也算是贤妃的人,倒也没之前那般防备。
“皇上驾到——”
“嘶——”燕飞含住沁出血珠的手指,涟漪又笑了一番,“皇上这般久没来,都把燕飞姑姑吓到了。”
“皮猴,还不出去接驾。”
席容站起身捏了下涟漪的耳朵,带着燕飞走出去接驾。
李怀屿本想让她多跪一会,但这风实在大,就连魏忠都忍不住缩脖子。
席容刚从里面出来,李怀屿就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搞的玉露堂的宫人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燕飞涟漪还有朱柿二绿四人被拦在外面,魏忠挤眉弄眼,“别坏了皇上好事。”
要说好事,李怀屿想着自己正人君子,也该晚上在办才是。
陪着席容练字看书学了一下午,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屋内满室桂香。
李怀屿现他对席容的身子简直上了瘾,在其他妃子那都体会不到席容给他带来的感觉。
他心里已经多多少少有了决策,若席容没犯什么事,那他就继续宠着,若真的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他也绝不容许。
终于熬到晚上,李怀屿沐浴完靠在榻上等待席容,席容坐在妆奁前卸妆抹面,头上的银簪还完完整整的戴着。
席容磨磨蹭蹭,他耐不住唤道:“容儿。”
席容加快手上度,让皇上等急了可不好,拆了头饰之后就在在李怀屿眼前一晃,溜到了浴堂。
席容位份低没有浴池,只有一个浴桶。
一番洗漱过后,席容梢滴着水,披着一件轻薄衣裙,莲步漫漫躺在李怀屿怀里。
纤细白皙的手一点一点在他身上点火,梢压在身下,浸湿了他的中衣。
“夜色撩人,皇上不想做些其他的吗?”席容性子静,往日都是李怀屿主动,这次是席容第一次主动。
席容衣衫半落,滑在股间,常年握剑的大手包裹住浑圆粉桃,李怀屿眼神迷离,痴恋的看着她。
“皇上!”魏忠在外头嗷着嗓子。
李怀屿声音沙哑:“什么事。”
“毓秀宫的王才人动了胎气,现在吵着要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