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不要脸。”
殷盛鸿一声闷哼,直起了身体,商子茵趁机拎起了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了殷盛鸿的家。
看着女人慌不择路的背影,殷盛鸿勾了一下嘴角。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不”字,这女人到是成功的激出了他的叛逆心,她越是不想嫁,他就越要娶,然而再像扔垃圾一样的将她甩开。
敢得罪他殷盛鸿,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商子茵已经上了一辆公交车,一路上用力的擦拭自己的嘴唇,却仍然没能擦掉殷盛鸿的气息,一闭眼,仿佛他那张脸便又贴了过来。
气得她紧紧的攥住了拳头,心里早已把殷盛鸿的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怪不得父亲以前从没提过,肯定早就看出了殷盛鸿是个变态,这种人居然能做好生意,他的客户眼珠子肯定都瞎了。
一路上心情起伏,来到楼下正好看到珍妮芬下车,赶紧收敛了多余的表情,面色淡定的走了过去。
“芬,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珍妮芬给了她一个大大拥抱,有些兴奋的说道:“当然,沈叔的主治医生正好曾在Y国做过交换生,我们也算认识,资料已经全部拿到,不过现在的治疗并不归他管,他答应会帮咱们查一下临床的配方和用药。”
商子茵的心情顿
时好了起来。“芬,你太棒了,出院的事怎么样?”
两人挽着胳膊上了楼,不远处的一辆白色轿车里,一个摄像头从窗边伸出,咔嚓咔嚓的拍了好几张照,随后便消失在了往来的车流之中。
珍妮芬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沈春荣应该也是防着这点,特意叮嘱过医院,除了她谁都不能让沈叔出院。”
“这只老狐狸,防备心还挺重的。”商子茵骂了一句,又问道:“芬,你让那个医生做过分析吗,我爸到底是怎么得的脑血栓?”
“据说沈叔进医院的时候情绪很不稳定,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刺激?”
商子茵立即仔细的回想起了三年前,但却并没想出能特别刺激到父亲的事,当时沈家母女已经进了门,父亲的情绪已经慢慢从商母的死亡中抽离出来了,那段日子很少喝酒,笑容也多了不少,应该算是开心的。
“除此之外呢?会不会误吃了什么药?”
珍妮芬笃定的说道:“不会,沈叔住院的时候已经做了全方位的检查,如果是药物导致,不会查不出来,可能就是个巧合。”
商子茵摇了摇头,先是母亲坠崖,接着就是父亲的初恋出现,再然后他就突然住了院,这巧合未免也太多了,肯定还有什么她没记起来的细节。
见她一直不说话,珍妮芬拍了拍她的手。
“你那边怎么样,沈家母女怎么说?”
提到这两人,商子茵立即
又想起了殷盛鸿,不由咬了咬牙。
“我那边比较复杂,我遇到了殷盛鸿。今天的事已被各大报社刊登,他去找沈家母女索要赔偿,沈家母女演了场戏,就撂挑子跑了。”
珍妮芬皱了皱眉,诧异的说道:“凭殷盛鸿能力压下这些舆论应该不成问题,为什么还会……”
“唯一的结论就是他故意的,为的就是对付商家。”
想起他说那句让商家渣都不剩的话,商子茵忽然意识到那或许,并不是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