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杰整个人裂开了,他就走开这么一小会儿,爔哥居然被那女的给玷污了?!
呜呜呜,他有罪……
过了五分钟,权爔打开门,客厅里的女孩已经不见,沙发上的狼藉也整理干净。
傅彦杰担忧得问:“爔哥,你的伤……”
他和权爔认识十年,这个男人禁欲冷淡得像个asexuality,今天是第一次拥抱女人,还在负伤的情况下被迫。
这件事对傅彦杰的冲击,几乎颠覆三观。
他此刻良心受到强烈谴责,后悔自己不该离开,害爔哥陷入危险。
“怎么去了这么久?”
权爔面色如常,眉眼冷淡。
只是打开药箱的瞬间,两个缓解药物用的输液袋,令他脸上的淡定皴裂。
“事已至此,要你何用?”权爔呓语一声,眸底寒芒掠过,接着输液袋就被他泄愤似的“哐”一声丢进纸篓。
傅彦杰以为爔哥是在说自己,心虚得缩了下脖子:
“楼……楼下在抓人,江老板把会所给围了,好像是在找这女人,我怕惊动他们,所以就废了点周折……”
早知对方是个凶残的魔女,就不该救她!
权爔指压眉心,太阳穴突突跳,总觉得傅彦杰这厮不靠谱。
他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便接通,那头传来恭敬的声音:“爷,请吩咐。”
“春江夜,清出
条路来,一个别留!”
他语气冰冷,暴戾。
“是!”下属不敢怠慢,执行力极强得将任务分配下去。
挂断电话,权爔一脚将纸篓踢远,这才拿出镊子和止血钳,咬了块纱布在口中,一声不吭开始止血。
那伤势恶化发黑,形成奇怪的图腾,向周围扩散。
傅彦杰没发现这诡异的变化,现在满心的愧疚担忧,“爔哥,要不咱还是去医院吧?”
今天真是见了鬼!
和一群哥们出去赛车,赢了比赛正庆祝,突然从山腰窜出一只奇丑无比的大狗。
四肢肌肉发达,身上长着豹纹和棕毛,头顶还有两只牛角。
直接就朝他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