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就再也不能找到你了”
白汐错愕了一秒,旋即手腕上却是一紧,贺澜琪猛地加重了力道,骨头出了咯咯的颤音“你也就更不会去招惹阿宸”
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他看见贺澜宸亲他手腕了
天啊,死定了
“琪琪我”
“嘘,我不想听”温热的颤音拂过白汐的耳畔,激得他一激灵,腿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你看过一夜的原著吗电视剧只拍了一部分,后半部分并不在剧本上。”
白汐挣扎着摇头。
我连你们这本虐身虐心的贱受文都没看完,哪有空看一夜,而且一听这个名字就很不正经好不好,我很正经的。
至今都还是个雏
“其实萧默与萧炎是同时遇见容初的,但是容初却选择了大哥萧默想不通,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想,为什么他没有选择自己,明明容初也会在他受伤的时候帮他包扎,会把糖果分给他,而对他笑得时候更是远远多过他的大哥。”
“他夜夜买醉、醉生梦死、可是始终无法寻到答案,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容初和他的大哥夫唱夫随恩爱相伴,后来萧默想通了。”
“想想通什么了”白汐紧抿着唇呢喃,身上阵阵的酥麻快要将他拖入地狱。
“他是一剑九霄的枭雄,身上流着的是上位者的血,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对手、是他的阻碍,只要他愿意天下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包括容初他毫不犹豫的杀了他的大哥,夺回了本该属于他的美人,将他日日夜夜押在身下,在他曾经和大哥恩爱过得每一个角落點有他一遍一遍的问他是大哥更让他舒f,还是自己”
“”删得好,删得妙,删得呱呱叫。
这种背德的兄嫂恋是不会被祝福的啊共用一妻是什么鬼啊
“而现在,轮到你了”贺澜琪低沉的声音像是某种审判,在他说完的一刻拦腰抱起了白汐,不顾他的挣扎反抗一意孤行的欲将他抱进卧室。
一直很安静的白汐像疯了一样的甩开了贺澜琪的手,跌跌撞撞的向着大门跑去,门锁像是加固的铹拷,用尽了办法仍旧无法打开,只能带着哭腔注视着已然变成魔鬼一般的贺澜琪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没有一点人味得半拖半拽的俯在他的耳边低语“我不会像大哥一样手软,你放心我屋里有很多东西,我们一样一样慢慢试,直到教会你老实为止”……
没有一点人味得半拖半拽的俯在他的耳边低语“我不会像大哥一样手软,你放心我屋里有很多东西,我们一样一样慢慢试,直到教会你老实为止”
白汐的身子渐渐僵硬。
卧室的门被推开,扒在门框的他震惊的望见屋内的光景后,绝望如潮水一般漫在了脸上,在门被关上的一刻,偌大的别墅内久久回荡着白汐悲戚的哭喊。
“贺澜宇”
百祥瑞别墅群两旁明晃晃的街灯迷离的映照在道路上,伴着驶来的迈巴赫不断穿梭,骤亮的下弦月悬于当空,漫天星辰闪耀如绸。
贺澜宇下了车进屋,迎面看见盛美丽端着燕窝从厨房出来,刚想打招呼,盛美丽便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了一旁,丝毫不想看他。
“妈”贺澜宇换了鞋,无奈的喊了一声,盛美丽恼哼哼的喝着燕窝看电视“少和我说话,汐汐一天不原谅你,我就一天不和你说话。”
对于人到中年仍旧小孩子心性的盛美丽,贺澜宇苦笑的扯了扯嘴角“好,我错了。一会儿就和他道歉。”
“你以为你想道歉,汐汐就会给你机会了他不在,根本就没回来。”
听到这句话的贺澜宇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问道“他去哪了”
“私奔了私奔到月球了。”
“妈”
“我不知道,听阿宸说是拍戏去了”
“听阿宸说”
听见贺澜宇这声疑问的盛美丽回过了头,目光冷淡淡的看着他,重重的点头道“对听澜宸说得怎么了拍戏去了怎么了你以为汐汐会一直像小猫咪一样的乖乖蜗居在家里等你回来就算是家猫也会出去和邻居家的猫咪玩耍,也会爬上屋顶去看更广阔的天空,更何况汐汐是人,不是猫”
深知盛美丽话语里的怨气,贺澜宇浓密的睫羽微垂,室内晶莹澄澈的光影流转在上“妈,我不是那个意思。”
“唉,澜宇啊,算妈拜托你。对汐汐好点吧,这孩子太可怜了,小小年纪亲人接连去世,曾经富可敌国的白家一朝没落跌入谷底,只留下他一个人,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行不行”
“我做任何事都有我的理由,白汐没你看起来的那么单纯”贺澜宇错开了目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盛美丽疑惑地看向了他,对他说得这句话很是摸不着头脑。
贺澜宇叹了一口气,脱下了大衣,摇了摇头后上了楼。
推开卧室的门,抬头的一瞬间,白汐与他的结婚照赫然挂在墙上。
照片中衣着白西服的白汐笑魇如花,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荡着柔柔光波,站在他的旁边面向镜头,目光中却全是他的倒影,幸福的光芒笼罩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