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夫妻百日恩,好薄情啊——”到这种境地了,他还是没个正经。
萧玉融抬手扇了他一巴掌,“闭嘴。”
易厌看她脸色确实不好看,还是闭上了嘴。
萧玉融扯开易厌的衣襟,将他的躯体暴露在月色和烛火之下。
“不是吧?”易厌微微睁大了眼睛,“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要吗?”
其实也不是不行。易厌的目光流连过萧玉融的脸庞。
萧玉融喜好奢侈,非金不戴,非玉不佩。
但她确实也适合这样,例如说现在这些金玉就衬得她光彩动人。
易厌咽了口唾沫,抬手摸到萧玉融的眼尾。
被萧玉融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打开了,并且又扇了他一下。
“精虫上脑的东西。”萧玉融冷着脸骂了一句。
易厌讪讪地缩回了手。
萧玉融打量着易厌的身躯。
他身上陈年旧伤不少,如今有几道伤疤还透着粉色,应该是刚愈合没多久的新伤,还有些才结了痂。
腰腹上这道伤最重,看样子是被刀剑洞穿了的,到现在都没好。刚刚被萧玉融那一下子,整得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伤上加伤。
看来他这去夜闯柳氏,确实也没捞着好。
难怪那会监察完舒王回来之后,脸色苍白许多,身上还有股血腥气。
萧玉融还以为他是舟车劳顿,并且路上遇到了几个不眨眼睛的杀了呢。
但那会应该是伤最重的时刻,亏易厌还能在那上蹿下跳地演舒王,还在那里编什么以雷霆之力击碎黑暗。
萧玉融的指尖抚上易厌胸前已经结痂的伤疤,轻嗤一声。
易厌连着后退了好几步,缩到了角落里。
“躲什么?”萧玉融被他整得莫名其妙。
萧玉融朝易厌招手,“你过来。”
易厌捂着脸,“你别扇我!”
“我不扇你,过来。”萧玉融无语。
易厌这才挪着步子到萧玉融面前,有些心虚,“我可不是故意瞒着你去柳氏的。”
“嗯,不是故意的,是成心的。”萧玉融面无表情地说道。
她抱臂坐在床上,“说说,为什么去柳氏?”
易厌见她似乎没那么气了,这才一只手捂着腰腹淌血的伤口,坐到了她身边,“验证历史的轨迹。”
萧玉融抬手拍了一下易厌捂着伤口的手,“验证出来了吗?”
“嗷!”易厌痛呼一声。
他看向萧玉融,“不就是没告诉你吗?你要不要那么记仇啊?”
“欺君罔上,我没把你剁了喂狗都是我仁慈。”萧玉融微笑。
“狠心的来。”易厌轻嘶一声。
萧玉融努了努嘴,“接着说下去。”
“我曾经跟你说过的,后来有个叫独孤英的,跟柳品珏二分天下。”易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