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维并不退出,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抱了起来,女上男下,坐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
凌霜不自觉地抱着他的脑袋借力,还未坐定,言重维已经又动起来,一下一下往上顶。
凌霜全部注意力都在涨得不行的下腹,连叫父亲都顾不上了,股股淫液顺着言重维进出的动作流泻而出,没入厚厚的垫子中。
但看见窗外隐约的人影,凌霜又吸了一口气浪叫起来:“父亲……父亲弄得霜儿好舒服……和哥哥一样厉害……”
言重维动作一滞,又深深顶了两下,重重拍了一下她的臀:“你还有空想你哥哥!”
凌霜扭了两下腰,细声细气地撒娇:“是霜儿错了,父亲才是最厉害的……嗯~父亲你快动嘛,霜儿……霜儿要给父亲生儿子……啊啊啊……好深……父亲……”
言重维听红了眼,按着她的腰一通乱顶。
窗外,言欺雪拧着手里的帕子,愤愤地转身走了。
凌霜眼里闪过一丝冷笑,但注意力很快就回到和言重维的交媾上来,直把言重维累得再无重振旗鼓之力,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情欲褪去,气氛又慢慢变得尴尬。
凌霜双腿微微发颤,笨手笨脚地扣不好衣襟。
言重维替她扣好,目光落在她胸口的曲线上,又不自觉地回忆起那椒乳握在手里的感觉,那点不自在也就消弭了下去,隔着衣衫又揉捏了一把。
凌霜嘤咛一声,责备地斜了他一眼,媚态横生。
言重维拉着她坐在怀里:“你母亲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不让她消气,她就会一直折腾,过些日子,她气消了就好了。”
凌霜眼圈一红,心里却是冷笑,老东西,占了便宜不办实事,还敷衍她是吧?口中却是依依不舍:“那……霜儿还能再来拜见父亲吗?”
言重维摩挲着她的腰:“刚才不是还有人叫着要给父亲生儿子吗?你不来怎么生?”
凌霜羞赧地一低头,锤着他胸口:“哎呀,父亲真坏。”
言重维捉着她的手:“皇上年迈,二皇子又受了伤,往后我常在这里昼夜办公,会让人在这里添一张睡榻。”
凌霜低着头,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心中冷笑。
凌霜做的一切都没有瞒过萧溶去,他不仅听之任之,还会推波助澜。
有他暗中相助,这京城里很少有她到不了的地方,但也有例外,比如秦不知这种一板一眼的人,京城里也不只是他一个。
“这项思贤,是五皇子妃的亲弟弟,任刑部主司,做事滴水不漏,是个厉害人物。”
萧溶大喇喇躺在榻上,一手捏着凌霜一边臀瓣,一手抚着她后腰。
凌霜花穴间埋着巨龙,一手掰开自己另一边臀瓣,一手把粗大的玉势往菊穴里面送:“你……在这种时候说……我怎么记得住……啊……”
见她吃劲,萧溶大大方方给了她一臂之力,玉势一下子进去了大半,凌霜惊呼出声。
“凌霜姑娘四处征战,我也是等了好久才一亲芳泽,当然是要一边办事一边说话的。”萧溶低笑,“况且我怎么觉得,只有在这种时候和你说事儿,你才记得深刻呢。”
凌霜双手抚着他结实的腹肌,低头在上面啃了一口:“这个时候提别人,多扫兴啊。”
“我看你不光是想提,最好是立刻叫过来一起肏你才好呢。”萧溶将玉势抽送了两下,惹得凌霜花穴不停地收缩,夹得他欲仙欲死,“几日不见,你这胃口越发大了,再这样下去我怕是都要满足不了你了。”
“冤枉啊。”凌霜扭着腰肢,“明明是您罚我用这玉势,不然不肯动一动的,怎么反成了我不知足了。”
“爷在外奔波数日,回来还要伺候你。”萧溶不轻不重在她臀肉上拍了一下。
凌霜嘤咛一声,坐直了身子,撑着他上下套弄,每次坐下都会撞到玉势,虽然花穴的饥渴不得缓解,但玉势已经几乎尽根没入了。
萧溶笑着叹气:“你可真是,只顾着自己爽。”
凌霜娇哼一声:“那我有什么办法嘛,怎么做爷都不满意,怕是厌弃了我了。”
萧溶无奈:“怕了你了。”
拾起她双手,十指相扣,以极快极重的频率一下一下往上顶。
因他势头极猛,加之女上位,每一下都重重顶到花心,让她癫狂。
“啊啊啊啊……轻……慢……唔……哈……”凌霜被这剧烈的顶弄冲击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能握紧了他的手不至于失去支撑,双乳甩得似乎被人大力拉扯,更加剧了爽感。
不知高潮了几回,萧溶才渐渐停下来。
凌霜大口喘气,全靠他手撑着才没有瘫下去。
“好涨……”凌霜费劲地示意他退出去。
萧溶示意她低头:“流了这么多还涨?你真该看看刚才我肏你的时候你汁水飞溅的样子。”
身下的褥子已经湿得可以拧出水来,凌霜也能感觉到腿间湿滑得不像样:“爷顶得太凶了,人家一直到,当然一直流啊。”
“不动你又不高兴,动了你又有说法。”萧溶腾出一只手,揉捏着她晃得充血的乳尖。
“唔……哪是有说法,人家夸爷厉害啊。”凌霜纵然没力气,但还是微微收缩了一下花穴。
萧溶闷哼了一声:“还没够?也不怕水流干了。”
“是呀,我这要是流干了怎么办,爷……多多射点精水给我,这就叫,采阳补阴……”凌霜微微抬臀,手抚在两人交合处,带出一手的汁液,送到嘴边吸吮。
萧溶坐起了身,扶着她的背放倒,两人瞬间上下颠倒。
“你这采阳补阴的小妖精,爷迟早死在你身上。”萧溶好几次都想射了,就是硬生生忍住,分身埋在她体内不愿意退出来,一手把玩她的双乳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去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