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长枪手显然也是个相当会抓机会的家伙,我只能把上挑的第四击打在前探的枪杆上,把他的枪头打得高高抬起。
“同样的招数,第二次可就不灵了,老师。”
斗篷男逮到机会就想上来对我进行输出,他把亮着猩红光效的短刀下探,上挑的【屠宰】眼看就要动。
这个时候橙色的光芒带着气浪适时杀到,明亮的枪尖直冲着那家伙的胸口,只要他继续动作就会被直接捅穿。
为了不让自己吃到伤害,斗篷男只能再次打断剑技,侧跳出去规避。
“我也没说这是同样的招数。”
斗篷男的露出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在动了突进技之后,我和真纪与对方前排的两个单手剑玩家交换了位置,现在我身后的两个单手剑玩家已经陷入了米特他们三人的夹攻之中。
人多打人少带来的就是相当明显的技能频率优势,我们背后的两个剑士根本没有回头攻击我和真纪背后的机会,除非他们用背部硬接米特三人的伤害——那样只会死的更快。
长柄的镰刀其实相当克制无盾的剑士,尤其是在前排还有两个贴近战高手撑出优势距离的情况下,那俩人几乎就只有挨打的份儿。
让真纪牵制住对方的长枪手,我利用更高的攻击频率一个人卡住盾手和斗篷男的剑技,那两个橙名剑士被击杀就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没有办法杀掉斗篷男,那就想办法让对方出现减员,到时候他根本跑不掉。
他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仍然慢悠悠地保持着这样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现状,一边相当猥琐地保证自己的状态,一边和我互拼。
“彦先生,果然你才是真正和我同路的人,杀人的游戏,难道不应该享受杀人的乐趣?”
“那你会享受被杀的乐趣吗?”我如此回击。
在又互拼了一击之后,我和那个斗篷男又拉开了距离。
通常来讲,在陷入这样慢性死亡的情境下,人应该会感到焦急才是,但是他好像仍然在从容不迫地执行着先前拖时间的目的。于是我越地确定他还有后手,只是一时间猜不到是什么。
“如果有天被人杀掉,那也只是我技不如人罢了,相比之下,我还是更想知道,彦先生你到底还有多少击杀玩家的方法。”
我确实有相当多击杀玩家的方法,倒不如说,在现在已经变成了死亡游戏的当下,清空一个玩家的血条有相当多简单的方法。
其中最简单的就是直接一剑把他的头砍下来,就像我现在要对这家伙做的一样。
“彦先生,为什么你要陪着这些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你明明有这么强的力量,难道不应该更多地为自己争取利益吗?”
“上位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啊,空有力量而不去使用的话,追求力量有什么意义?”
他一边躲在那个盾手身后,一边试图跟我交谈,但我完全没有对此做出回应,他就像是个精神病人一样在满足自己奇怪的表演欲。
“你就不担心,那俩人会死?”
“所谓的同伴也不过只是有共同利益的合作者罢了,如果太在乎他们的死活,那就什么也办不到——彦先生,你迟早要学到这一点。”
我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为什么他们会这么精准的堵到我们,如果只有这样的配置的话,他们不但没办法杀掉我们,还会被我们留下,他拖延时间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个斗篷男就好像能看穿我心中所想。
“嘛,虽然没有拖很久……”
“时间差不多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