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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牢不可破(第3页)

“你倒是冷静。”他的话不言而喻,调整了下表情,克里德曼转过头,俨然一副弱小少爷模样。

“呀——!故地重游,我可很害怕呢!刚刚吓得话都不说了…但好在有你,盖世英雄,从天而降!不说那些愚蠢的台词,像个英雄,是不是啊?”

他从那人戏谑的表情读出了一二,没有受伤,就连胳膊上的擦伤都是躲避时留下的。

塞伦斯捏起少年的耳朵,出了口恶气。“礼仪课重修吧。”

“痛!温柔有礼可是斯塔仆人的好传统!你倒是半点没学,再小我也是主子!”

他也没有真使太大力,见人手上动不过,又耍嘴皮子,塞伦斯才放开那人的耳朵。

克里德曼笑笑,转而,看向倒在地上的几人。“清除不必要、不该记得的东西,留他们一命,我们的目的不是杀戮。”

而他挥挥手,不顾身后那人,转身就走,步伐轻盈,随意提了一嘴。“累死了~我要喝柠檬水!甜点要覆盆子蛋糕,沐浴要——”

而路灯已经亮起,他回过神,有些不乐。“都晚上了,今日摄入糖分快标了吧?那就等到明天吧。”

话中的失落被他捕捉,清理完障碍,塞伦斯小步向前,抓住少年的胳膊。“偶尔破例一次,现在,回家。”

砰——!就像是气球爆炸,巨响过后,少年等不及一头扎入浴池。

“累死了——这里,帮我揉揉,还有那里。”而他时不时指挥着,要求那人帮自己按摩,温热的浴水不足以带走疲惫,但那人手力软硬适中,将那囤积的酸痛给揉散开来。

“舒服多了~”不知不觉痴痴醉了,他的眼中是惬意而慵懒的金,克里德曼后仰靠在浴缸壁上,抬手点在那人胸口。

“还好是半夜,若是天亮时被人魔法部的人看见我使用移形换影,岂不是要我支付巨额罚款?嗯?”话与话中间有了微妙停顿,摇头晃脑一阵克里德曼意味深长地看向对方,唇齿微启。

“还是说导师,其实你那么晚来是觉得有能力回来?还是想让我在灯光阑珊处蓦然回?言语表达不及思念?哈…”他转头嗤笑一声,笑中却荡漾着喜悦。

“算了,不开玩笑了,明天,亨德尔叔叔还得来呢……”他突然像哑了,再也没说话。

直到第二日,那位目中无人的男带着他的两个儿子站在面前。或许该庆幸,若不是事先得知消失,自己便会恍惚,只是现在,厌恶更上心头。

“亨德尔叔叔,艾瑞特堂哥以及诺瓦特堂弟,好久不见。”他的伪装足以让人剖心掏肺,可眼前的男人拢了拢眉,透着不满。

“阿雷,你儿子的未免太过歹毒。就论击剑,明明实力不如别人,却还是拼命求胜,无数次,他都没有按照规定攻击艾瑞特。”

若非他挑衅在先,失了对自己的基本尊重。克里德曼厌烦地瘪嘴,想说什么却被自己父亲狠的目光瞪了回去。“见笑,不如今日再比试一场,有了以往教训他已经被调教好了,某些心思能收住,自然也不会做出格的事。”

上位者的气场过强,年幼的诺瓦特还缩在哥哥身后,看着这切显得不解,执行人面上如冰,而那位被吹嘘成“未来家主”,作为成年人,他稳重冷静,甚至已经接手家族要事,未来可期。

“可以。”亨德尔挥挥手,退到一边,接受了这无意义的比试。身旁,小儿子已经坐在长椅上,大儿子则上前,伸出手——作为基本礼貌,也是贵族礼仪。

彬彬有礼的伪君子,即使实力能被认可,但内心早已同他父亲一样,就是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

执行人嘴角挪动,露出一点笑来。“请多指教,堂哥。毕竟,我剑术可不如你。”

他笑着,握住那只手。双方开始施力,对方已经有了略微痛苦之色,可他还在笑,僵的手臂像截枯枝横在眼前,眼中的黄更像是被人踢倒的油漆。

“您不会手下留情的,对吗?”克里德曼微笑着,依旧如此。可还做不到将那些人完全隔绝,慢慢地,他恢复了当初的静谧,放下手。

“开始。”换好服装,面带头盔,佩戴弹性钢剑,随之一声令下,双方各自站位。

“艾瑞特。”头盔完全覆盖了他此时的笑意,克里德曼上前,剑尖向前,眼看就要戳上对方手臂,就被那人的刀背挡开。

不等反应,刀刃就已经闪烁着寒光向自己袭来,而在快要被挡开前,竟急转,想偷袭躯干。

大脑经过计算立刻给出精准方案,克里德曼后撤一小步,千钧一之际,刀尖上弯,弹开那一击。

不待喘息,执行人收起刀刃,就将手臂高举,接近那人时,又猛然弹出,也是几乎同一时刻,艾瑞特做出反应,右手持剑,挡在脖前避免了抹脖动作。

而那人已放下剑,转而攻击下放,剑身向前,就要刺中上半身,但反应慢了,艾瑞特调整过来,向下一劈,命中上半身。

“………”这一局,那人得到了攻击优先权,而自己接下来只能作为防守方。要赢,还得玩心理战。

刀光剑影间,他逐渐感到体力不支,力量与熟练度上实在与那人悬殊太大,而论敏捷,一味躲藏只会被人看出破绽。

“呼……”太过难缠,或许是消耗太多,克里德曼吐出口气。战斗因此陷入僵局,眼前的人似乎松懈下来了,

稍作调整,他突然出击,身形如燕,剑尖带出破空声,身体优雅而轻盈地旋转,随即蜻蜓点水般,急转直下,在那人手臂轻轻一啄——得到一分。

“时间到。”那一分无法拯救劣局,却挽回不少尊严。乌黑丝被汗液尽数浸透,克里德曼摘下面罩,望向在旁等候的人——亨德尔仍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

周围太黑,光线微弱处的异常只有自己留意,唯有他不同,黝黑的眼眸已阴沉到冷。

“阿雷,我儿子的西洋剑术也不错,下次再比试比试?”胜者将嘲讽挑明在脸上,化成满腹的话,从口喷出。

这带笑脸的侮辱让男人的筋肉抽搐,阿雷洛夫下意识伸手,就要去抓身边的少年。“改日再谈。”随即,将无言的非议拒之门外。

刻薄的、大方、高贵的,揭你的短,挖你的苦,在这些讥讽使那人情绪到达极点前,他开口了。

“父亲,对不起,我会加强练习的,真的对不起…”那张瘦长的脸上展露出自责,甚至都不笑了,眼眸安静地失去光彩。

“………”而他说是面色如土都不过,眦裂指,已不是单纯可怕能形容。男人极力忍耐着,直到到了卧室门前,任由他像断线的风筝,粗暴地拽过,将他关在此地。

几日之后,酒宴如期而至。窗外的鸟儿在追逐天空,少年愁苦的对镜——为那撮不听话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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