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的过程太温柔太细致,这对秦惜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骆行舟的手掌很大很宽,手指骨节分明,指腹的位置带着一点薄茧,沾着清清凉凉的药膏抚过她软nengxue壁的时候,会让她很有感觉。
秦惜知道这样不好。
骆行舟在给她上药,是正事,而且她的x已经被骆行舟给c肿了,稍微用力碰一下就很疼,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来感觉。
可是她就是流水了。
汩汩的iye漫过被c肿的花瓣,滴到了骆行舟的手指上,还带出了一点清凉的药膏,这无异于让骆行舟给她涂的药都白涂了。
果然眼前的男人发出了一声轻哂,还g了g她x里的nengr0u,明知故问:“怎么这么饥渴?难道我昨天还没有喂饱你吗?”
秦惜忍着x口的疼痛伸脚踹了骆行舟一脚,略微有些羞恼:“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骆行舟却握住了她踢过来的纤细脚背,在她脚踝处落下轻轻一吻。
秦惜脸红了。
这个吻让她su麻了全身,再也没什么力气来反抗骆行舟的动作了。
最后还是骆行舟给秦惜涂的药,虽然因为秦惜过于敏感的t质,这上药过程伴着流水,有些麻烦,但骆行舟还是耐心地秦惜仔细涂抹完才放下药膏。
“好了。”
“嗯。”
“下午我还有个重要会议和面谈,”骆行舟帮秦惜穿好睡k,又亲了亲她的脸,“大概晚上七八点钟左右才能回来,林霖我留给你,有什么事你找他就行了。”
秦惜:“你去忙吧,林霖也带着,我不用人陪的。”
骆行舟怀疑地看了她一眼:“你现在这样能下床吗?”
秦惜微赧:“怎么就不能了?”
“毕竟你男人昨天晚上太猛太厉害了,”骆行舟面不改se地自夸完,还搂上了秦惜的腰,笑了一会儿才正se道:“要是你不好意思麻烦林霖,我就给你找个nv护工?”
秦惜:“真的不用这么麻烦,我又不是瘫痪了。”
“可是我心疼,”骆行舟抱着秦惜去了浴室,帮她挤好牙膏,又将牙刷递到她手里,从背后搂着她道:“把我的小姑娘骗过来了,将人给狠c了一顿,过后不能亲自陪她就算了,总不能真丢下她一个人不管吧?”
骆行舟太会哄人了,秦惜到底没能拗过他,还是让林霖留下来了。
刷好了牙以后骆行舟又陪秦惜吃了个饭,工作助理那边又催了好几次,骆行舟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
“等我回来。”临出门前骆行舟又从秦惜这里讨了一个分别吻。
秦惜弯着眼睛答应了:“好。”
骆行舟走了以后,林霖倒是勤快的很,又是帮秦惜切水果,又是打扫房间还问了好几次秦惜要不要帮忙,可秦惜只是关上了门让他自己去玩不用管她。
林霖只能0着后脑勺对关上的房门道:“那嫂子你有事叫我啊,我就在外面随时听你调遣!”
秦惜只淡淡地回了个“嗯”,然后就回房间打开了电脑。
她大学按照父亲的期盼学了金融专业,可真正的兴趣却是编剧,这些年她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兴趣ai好,在完成学业的同时也在兴趣ai好方面有了点小成就,来米国之前秦惜就知道骆行舟会很忙,因而她心里也没有什么落差,就只是改起了之前接的一个剧本。
只不过没一会儿秦惜就又想到了早上关于孩子,关于怀孕的问题。
她咬了下唇,思索过后还是拿起手机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
秦惜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她父母感情甚笃,这是众所周知的,在得知她母亲彻底离开人世的消息以后她父亲当场昏厥,而后更是开始酗酒,还一蹶不振了好多日子。
秦惜的外公心疼自己外孙nv小小年纪无人照料,就把她接到了自己的武馆,带她习武,教她学习,悉心照顾了好多年。
直到秦惜12岁,那一年她父亲秦渐则像是终于走出了ai妻去世的y霾,开始振作起来,秦惜也在同年被秦渐则接回了家中。
秦渐则对她很好,像是为了弥补不能挽回的亡妻,又像是为了某些不可明说的愧疚,秦渐则给了她用不尽的零花钱和各种珍奇的零食玩具,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只是有一点,秦渐则并不像其他父亲那样会给秦惜很多陪伴,偶尔秦惜要求见面,他也会回来看秦惜,但每次陪伴着秦惜的时候,秦渐则都会不自觉地掉眼泪,有时候甚至恸哭出声。
大伯跟秦惜说,这不能怪你父亲,他太ai你母亲了,你跟你母亲长的又如此相像,以至于每次见你,他都会忍不住想到你母亲,所以才难过。
12岁的秦惜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不想让父亲难过,所以从那以后她就学会了,也很少再要求秦渐则跟她见面。
秦家家大业大,就算秦渐则没法陪伴秦惜,也也还是给秦惜留了很多保姆佣人,原本这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直到秦惜13岁上初二那年,她的身t开始逐渐发胖。
13岁的秦惜并不像同龄的nv孩子一样有很强烈的审美意识,肥胖对她来说只是不能再继续像从前那样很轻松的练习跆拳道而已,更何况她也是不是胖的难以生活,只是胖的不好看罢了。
13岁的秦惜,还不想为了所谓的好看就放弃自己炸j汉堡和小蛋糕。
但这个想法只维持到了秦惜14岁。
14岁那年是个转移点,她在校园小巷遇到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黑猫,那只黑猫疯了一样朝她抓来,抓乱了她的头发,还抓伤了她的胳膊,是骆行舟过来踢开了那只猫,对她笑道:“喂,小胖妞,怎么一只猫就能把你给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