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灼光听到沈姝婕的话有些气愤。
“什么意思?你让我一个堂堂九天阁阁主给你当马夫吗?沈小姐怕是受不起吧。”
沈姝婕听到他的话有些愣住,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他说的也有些道理。
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到了虎帮门口,那个驾车的人在山下就离开了,如今就只剩下沈姝婕和彧灼光两人。
“两位大哥辛苦了,还请开下门。”沈姝婕用很温柔的声音说道。
“原来是沈姑娘回来了,这些日子军师大人可是很想你的,这位是?”其中一个守门人笑着对沈姝婕打着招呼,也注意到了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啊,这……是我哥哥,我此次下山偶然遇到了哥哥,就将他带回来了。”
沈姝婕的大脑飞运转,生怕说出些不得体的话。
“原来是这样啊,那快进去吧,军师大人还在等你。”
门打开了,他们顺利的进来,刚刚一言不的彧灼光此刻有些玩味的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沈姝婕。
“你哥哥?沈姑娘可真想的出来,这大庆恐怕敢和我做亲人的,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凶狠的寒意,使得前面的沈姝婕感觉到后面传来的凉气冷的一颤。
“不叫你哥哥叫什么?你进的来?”沈姝婕忍住那份恐惧主动迎了上去。
“你可以……叫我夫君的,我不介意。”彧灼光听到他的话后,脸上的凶狠寒意褪去,又变做那懒洋洋的样子邪魅的笑着。
“我介意。”沈姝婕听见他的话如同寒风刺骨,汗毛倒立,那种嫌弃的感觉只能在心中隐藏着。
“他们说的军师是谁呀?”彧灼光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继续问道。
“是我。”沈姝婕张开嘴,还没出声音,就听到台阶上面传来的磁性声音。
她抬起头就看到楼子淮面无表情的站在台阶最上端俯视着他们二人。
彧灼光对上楼子淮的眼睛,空气突然开始变得稀薄,两人强大的气场压的沈姝婕有些喘不过气来。
彧灼光看到他的样子便知道他是谁了,他听说过楼子淮此刻在京城之中武力,他很想与他比试一番,看看到底是他这个杀手组织头目厉害,还是他庆国大将军厉害。
楼子淮也知道彧灼光,他见过他,他是在一次事件中见过彧灼光的。
大约在七年前,当时的揽月阁还未出现,而九天杀手组织已建成多年,只不过当时没有九天阁这个称号,只是叫九天的杀手组织。
那日朝局动荡,平国公叛变,手持兵符想要夺取皇权,起兵谋反,找了很多九天的杀手冲进皇宫,血洗皇城。
皇宫里里外外死伤无数,众多将士倒入血泊之中,一片片的红色伴随天降的瓢泼大雨溅起粒粒血珠,盔甲被雨水冲刷的仿佛一面镜子泛出阵阵白光。
太尉楼宏双手紧紧攥着那把唯一能护住大庆国的一把剑,庆帝和众文武百官此刻就在他身后的那座大殿之中,而他要做的就是阻止他们进去。
“楼宏,别白费力气了,快快束手就擒吧,你打不过我的。”平国公勾着嘴角有些不屑的看着楼宏,仿佛他在看一个将死之人的自我挣扎。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楼宏刚刚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力气,有些力不从心,但如今只能坚持,绝不能够被对方看破。
“那就试试吧。”平国公话音刚落,从一旁的士兵手中抽出一把长剑冲向楼宏。
楼宏迎上前去与之纠缠,可奈何他们人少,彧灼光一脚将大殿的门踹开,屋内的人惊慌失措的围在一处,而保护这些人的是只有年仅十二岁的楼子淮。
他永远忘不了彧灼光冲进大殿时的嗜血模样,恐怖又冷血,而他作为九天阁的领,也才仅仅十七岁。
“哇哦,好多人啊。”彧灼光扫了眼殿里的众人有些惊讶。
他举起剑想要向人群中央那个人砍去的时候,一个人从外面被扔了进来。
只见楼宏剑上被血覆盖住了原本的颜色,嘴角微微有些血迹,被扔进来的平国公满身伤痕,衣衫被血染红,胸口处还流着一股股红色,至于人已经没了呼吸。
“平国公已死,还有人要挣扎吗!”楼宏举起手中的长剑对着彧灼光等人大喊。
“真是弱,这就被人杀了,还真是高看他了。”彧灼光摇了摇头叹气的挑眉看着地下那个没有了呼吸的平国公。
“咱们走吧,雇主死了还打什么。”彧灼光收回剑将手背在身后,九天的杀手听到领的话也收回武器跟随在他身后离开大殿。
经过楼宏时有些敬佩之色看向他。
“你很不错,我很欣赏你,比那个无脑的家伙强。”
楼宏没有拦他们,他知道自己已经没力气再打下去了。
自那时以后大庆国皇帝无条件相信楼家,使得今后楼家地位迅提升,如今在朝中占据重要地位,兵符军权也交于楼家掌管,那时的楼子淮虽然还小,但彧灼光这张脸和当时恐怖的眼神他永远不会忘。
“你怎么和他在一块儿?”
楼子淮走下台阶,将沈姝婕从彧灼光的身边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