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被拳頭砸出了血,腿傷著,整個人又是泥又是土,再狼狽沒有,尤其魏卿衣冠整潔馬術驚人,真的救回了沈辭。
兩相對比,他羞恥的很想鑽地縫裡去。
沈修懶得理他們,轉身走了。
樓上,沈辭被魏卿穩穩噹噹抱進了房間。
兩個人對外是情侶,之前安排房間也是兩人一間房。
魏卿將沈辭放床上,就要去解他的腰帶。
沈辭往後縮了縮:「那什麼,我自己來,你先去洗澡?」
魏卿看他臉白白眼睛眨巴眨巴,挺有活力,再不像那會兒煞白著臉滿是驚恐,忍不住攥住沈辭的下頜搖了搖他的腦袋:「嚇壞了沒有?」
沈辭:「還行,幸好有你。」
魏卿給沈辭去掉了頭盔,揉了揉他的頭髮:「我給你檢查身體,怎麼,身材見不了人?」
說著一抬眉,又是那種不羈又有些野性的感覺,但也很坦蕩。
沈辭覺得魏卿變了,以前多嚴肅正經的人。
但這樣的魏卿好像更能開玩笑,讓沈辭覺得他太計較一些細節好像太墨跡了。
短暫的糾結後,沈辭就脫了衣服。
心想這也沒什麼,在片場又不是沒拍過沐浴戲、床戲什麼的,那時候可好多人看。
一動作真是骨頭縫都疼。
後來衣服是魏卿幫著脫的,褲子也是魏卿幫忙拽掉了,全身上下最後就剩個小褲。衩。
還真有傷。
最明顯的傷在大腿內。側,他太白了,騎馬磨紅的一片就很顯眼,還有一些滲出血絲。
如果是正常騎馬,有騎褲的保護,自己感覺有些累了就停下了,絕不會受這樣的傷。
再就是手掌和腰上。
手戴著手套,只磨紅了,然後有些腫,沒破。
看著最嚇人的倒是沈辭腰上的傷,也不算傷,是魏卿把他從馬背上撈過來的時候太用力。。。。。。
不用力也不行,一百多斤的成年男人,一不留神沒拽住被馬帶跑或者直接從馬背上帶的掉下去讓馬給踩幾蹄子,後果不堪設想。
沈辭看魏卿盯著他腰上巴掌大的那片紅色痕跡,眉心都皺起來,連忙道:」一點都不疼,好著呢。「
魏卿沒說話,去拿藥箱。
畢竟是馬場,藥箱是酒店每個房間的標配,其中就有藥酒。
之前冷汗出了一層又一層,沈辭道:「我先洗個澡?」
抹了藥就不好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