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梨走到半路,耳朵里的耳机响了起来,她轻点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阿梨,在干什么?”
“刚调查完一点事情,这会?儿?在和西极汇合的路上。”
“没受伤吧?”
“没有。”
“玛莎的葬礼结束了,她母亲把她葬在了东北边的一个山坳里,把店子卖了,我?让梁津在吉隆坡给她们母女买了个房子,不大,但是地段不错,周围基础设施也都很好,方便玛莎的妹妹读书,她们今天?已经离开了。”岳峙说。
他的声音在耳机里听起来有些沙哑,“她母亲让梁津带话,说很感谢你,你是玛莎在这个小镇上唯一的朋友。”
前面?堵车了,青梨没有着急从车流中穿行,而是一条腿支在地上无意识地等待起来,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好像对玛莎的事情并不是很在意。
岳峙也没有再多说,而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阿梨,我?的院子,平时没有人,是岳峙专门用来招待特殊的客人或者请外面?的厨子的。
当时青梨因?为好奇跟着岳峙去后厨看了看,厨师们熟练地处理着昂贵的专门空运过来的食材,其中有一个人,脸颊上就?有一个紫红色的,突出来半厘米左右,形状不规则但是边界清晰的伤疤。
虽然很不礼貌,但是她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岳峙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拉着她坐在餐桌前的时候才低声和她说,“你知道那种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青梨当时很惊讶,“那不是胎记吗?”
岳峙摇了摇头,“不是,有些帮派为了惩罚犯错的手下,或者刑讯逼供其他组织的人,会?用硫酸吓唬他们,一开始滴在脸上,疼痛就?已经足够让人屈服,如果不识趣,最后就?会?滴进眼睛里,伤口得不到及时的清洁和处理,就?会?在皮肤上产生?严重的增生?,就?会?那样了。”
想到岳峙,青梨心里有些痒痒的,她想自己绝对不能?辜负先生?的期望,收起手机,她收回了自己的军刀,“你走吧。”
男人一愣,“啊?”
“我?要知道的你已经告诉我?了,你可以走了。”青梨站起身,“我?想你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是被别人知道你泄密,你也活不了几?天?,所以今晚的事情,最好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男人扶着墙壁站起来,“当、当然了!那你也不能?,也不能?卖了我?。”
“放心。”青梨说,然后看着男人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她确定了西极的位置,离开黑暗的巷道,骑上摩托往酒店去了。
在她离开后的几?分?钟,刚才的男人又默默出现在了巷口,朝这边张望,确认了她的离开后,打了一个电话,“老板,果然有人来问?了,我?已经按照商量的,把该告诉她的事情都说了。”
“是个女人?”
“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男人说。
“你没有随随便便就?透露太多引起她的怀疑吧?”
“没有。”男人赶紧诉苦,“那女人很厉害,我?牙都被打掉了两颗,胳膊上还挨了一刀呢。”
“那就?好,放心,不会?少?了你的好处,你能?换一嘴金牙。”
……
青梨走到半路,耳朵里的耳机响了起来,她轻点了一下,接通了电话。
“阿梨,在干什么?”
“刚调查完一点事情,这会?儿?在和西极汇合的路上。”
“没受伤吧?”
“没有。”
“玛莎的葬礼结束了,她母亲把她葬在了东北边的一个山坳里,把店子卖了,我?让梁津在吉隆坡给她们母女买了个房子,不大,但是地段不错,周围基础设施也都很好,方便玛莎的妹妹读书,她们今天?已经离开了。”岳峙说。
他的声音在耳机里听起来有些沙哑,“她母亲让梁津带话,说很感谢你,你是玛莎在这个小镇上唯一的朋友。”
前面?堵车了,青梨没有着急从车流中穿行,而是一条腿支在地上无意识地等待起来,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好像对玛莎的事情并不是很在意。
岳峙也没有再多说,而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阿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