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梨差點將醒酒茶吐了出來。
這個夢魘,居然敢光明正大地出現在男女主眼前,是真的不怕死嗎?
等等。
夏青梨突然想到什麼。
這座暢音樓其實是有五層之高,但聽戲的都集中在一樓和二樓,那三至五樓是幹什麼用的?
難道她用夢境困住了一些人嗎?把他們安排在三至五樓的房間裡?
若是這樣算下來,夢娘手裡的人質應該有幾百人。
怪不得她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夢娘朝眯了眯眼,更加堅定了她這個想法。
夏青梨拳頭都硬了。
想來,她是不會輕易替自己解開妖法的。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是奉太守之命前來傳話的陳府家僕。
「幾位,小姐醒了。」
6蕭辭跟阮憐雪大驚。
夏青梨亦是如此。
她能夠清醒,是因被殺死在夢裡,而謝霜蕪,八成是強行破夢,但那是陳君怡自己的夢,她應該沒那麼容易死才對,更不可能有破夢之力,除非是夢娘為洗脫嫌疑主動破了陳君怡的夢。
夏青梨轉頭看向夢娘。
她依舊淡淡地笑著,什麼也看不出。
但夏青梨覺得應該不是她乾的。
她膽子大到連謝霜蕪的慾念都敢垂涎,一個陳君怡罷了,還不至於。
那就真的奇怪了。
當她為陳君怡的事情想的入神之時,阮憐雪注意到寫霜蕪嘴角緩緩溢出鮮血來。
強行破夢境的後遺症還是來了。
「謝公子,你怎麼了?」
阮憐雪想替他把脈,卻被他不動聲色地避開,「無礙。」
阮憐雪不好強求。
謝霜卻將目光盯向了她,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夏青梨頭皮發麻,「阮姐姐,我來就好。」
她走過去,準備將他扶起來,不曾想,人沒扶起來,卻連她自己一塊倒在了床上,還摸上了他的胸。
看上去就像是她主動投懷送抱似的,但真不是那麼回事,方才分明是什麼東西絆了她一下。
不用想也知道是出自夢娘的手筆。
阮憐雪一個山里長大的純情少女,哪裡見過如此直白的場面,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巴。
感覺她不應該在這裡,她應該在床底。
謝霜蕪眉毛動了下,「夏姑娘,我心疼。」
都這時候,就不用再說這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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