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孩子,你是否已知圣器之能?”
在薛忘棠无比头大之时于诚又开了口,这让薛忘棠只能暂时放下这些未解之谜。
“不知道,你能说说吗?”
“于祖之道在于不避万险,不畏牺牲,忠诚清白三者之上,此圣器承载了于祖之道,我等后人皆明,但却悟之而不得,若能明悟于祖之道方可随心而用之,特别的孩子,你可有明悟于祖之道?”
对于薛忘棠方才使用圣器有没有耗损寿元于诚比谁看得都还清楚,那种堪称璀璨的白光是自己这些后人不曾见识过的,所以于诚对于薛忘棠的好奇之心便更上了一层楼。
“没,我这人生来便贪生怕死,与不畏牺牲压根沾不上边,你真觉得我已明悟你所谓的于祖之道?”
“是,不然你身上的重重迷雾该做何解释?定是你早已获得圣器之认可,而昨日那人欲加害于你,圣器方才自行产生了反应,从你能不损寿元而用之便能解释。”
“我要说真不是这样你信吗?”
听到于诚这番自圆其说的臆测让薛忘棠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虽然知道这所谓的于家圣器应该是对那锈迹斑斑的铃铛有所反应,毕竟听于诚所说那于家圣器有反应时正是那锈蚀铃铛出现之时。
不过此时的铃铛早已褪去了锈迹深藏在自己的意识空间里,薛忘棠也不可能让于诚到自己的意识空间走一遭,更重要的是那于家圣器不知为何对那褪去了锈迹的铃铛毫无反应。
光这一点自己说再多也没有任何可性度。
薛忘棠自己要不是当事人也会认为于诚这话便是事件的原貌。
更不用说自己为什么能够使用于家的圣器了,薛忘棠那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不信。”
“算了,你要怎么想是你家的事,我管不着,不过我得跟你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知可否请你帮我个忙?”
于诚看着在薛忘棠手上正散着浓厚白光的纸页犹豫再三后才谨慎的问道。
“不了,还是还你吧。”
虽然这于家圣器能加快自己意识空间里养魂诀浮现的度,但薛忘棠还是没有任何迟疑的便将手里的纸页还给了于诚。
这一离开薛忘棠的手那本还散着光芒的纸页瞬间变成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纸页,看着手里失去了光芒的纸页更加坚定了于诚心里头的想法。
“能否先听过我的请求再做决定?”
“不,凭我现在的状况都难以自保了,就更没余力帮你任何忙。”
“若我能让你远离此地呢?”
有了昨天的事于诚便对薛忘棠的处境做了些深入了解,虽已自斩修为至七品举人境,但曾经的四品翰林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由此于诚也大概知晓了薛忘棠为何会如此做为,于是才会在此刻提出了这么一个条件。
“你有什么办法?他们是不会放我离开的。”
“先听过我的请求便能明白。”
知道薛忘棠这话是什么意思的于诚把手里普通的纸页放回到薛忘棠手上,这下浓厚的白光再次从那纸页中满溢而出。
“好吧,不过你会这么说应该对我的情况有所了解,说说看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