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下的人不干净,跟踪我太太,我帮尼叔政治一下规矩,不用感谢。”景政深望着茶杯底部的黑色阴翳,“但尼叔手下人对我太太动手,有点……不知死活了。”
他放下杯子,眼眸瞬间凌厉,“希望尼叔不要走错路。”
挂了电话,拐角处,蚊子绕着季绵绵飞,很是咬人,季绵绵挥手,打的一心里火。
景政深看了一会儿早已暴露,甚至打蚊子的双手都在隔着墙壁挥舞的画面,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眸子含着宠溺,“你站在招蚊草边,蚊子不咬你咬谁。赶紧过来。”
季绵绵可爱的从墙角处于露出自己的小脑袋,“诶老公,你知道呀。”
那她呢就赶紧逃了出去,“谁养的招蚊草,真会养,摆明了和我过不去。”
“回去问你爷爷。”
季绵绵已经知道答案了。
回去找景老对峙时,还先铺垫了一下,“爷爷,你觉得我一滴血值多少钱?”
景老:“那肯定是无价的。”
“不行,你必须说个数。”
景老看着孙子,又看着孙媳妇,“你要按一滴血来算的话,在季家属于千万,毕竟你是千金。在爷爷这里,值万金,所以是万万。”
“也就是一亿是吧。”季绵绵先核对。
景老点头,景老夫人又摸不着头脑,她家小绵绵怎么了?
满屋子的人都坐着,季绵绵起身,“爸妈,外公外婆,奶奶,老公……算了,不喊我老公了,都知道他偏心眼只向着我。那除了我老公,在座的家人们都替我作证啊。”
包括莫教授的父母也很疑惑,只有景政深全程看着他宝贝老婆在浅笑,只要看到小妻宝,笑容都没从他嘴角离开过。
出门了一会儿的季绵绵抱了个盆栽回来了放在茶几上,“爷爷,这是谁养的?”
景老一脸疑惑,老实回答,“我啊。”
“你知道这叫什么名字吗?”季绵绵又问。
景老:“招蚊草呗。”
季绵绵:“诺,都听到了啊,我爷他是清楚的,我全程没讹人啊。”
于是,季绵绵撸起袖子,露出自己的双臂,“赔钱吧爷爷,六个疙瘩六滴血,一共六亿。”
唯恐景老不信,还过去让他亲自数了数,景老夫人抓着孙媳妇的小胳膊看了看,只见嫩藕玉臂上此刻确实有六个蚊虫叮咬的疙瘩。她看着丈夫,“是六个。”
景老还没反应过来,“等会儿?!”
他直接站起来脑子琢磨,“我干啥了我就忽然要赔你六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