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太尉喜欢洒家?”鲁智深看向高俅求证。
“知我者先生也!”高俅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若是人人都说一样的话,那还怎么听到百姓的声音。你们要谨记这点。”
“是。”
车队继续向沧州出,高俅被颠的一动都不想动,一行人又走了十几日才到横海郡。
“乖乖,终于到了,可把洒家累坏了。”
杨志也累的够呛:“你就别抱怨了,太尉才是真的不容易。”
高俅苍白着脸躺在马车里,他的马车已经属于豪华的了,从用料到陈设用的都是最好的,但是连日的奔波还是让他提不起丝毫力气,连眼皮都睁不开。
帘子外的人叫了好几声,高俅都提不起力气回答。
吴用见高俅没反应赶紧掀开帘子:“太尉,太尉!”
鲁智深大着嗓子问道:“先生,太尉他怎么样了?”
吴用试了试高俅的额头:“糟了,太尉的额头有些烫,怕是有些伤寒。”
“那赶紧找大夫啊!”
杨志考虑的全面些:“此地应该离柴大官人的庄子不远了,要不我们直接过去,那儿应该有最好的大夫,也让太尉好好休息。”
吴用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东庄
“昨日梦见花开,今日又听见喜鹊叫个不停,不曾想竟是宋公明哥哥!”
宋江弯腰作揖,柴进连忙扶起宋江。
“早闻柴大官人大名,今日终于得以相见。”
“公明哥哥快随我进去。”
宋江却没有动身:“不瞒大官人,宋江犯了命案,吃了人命官司,不得已来投靠大官人。”
柴进毫不在意:“你就放心的住在我府上吧!你就算是杀了朝廷的命官,也无人敢来我庄子上抓你。”
宋江闻言感激涕零:“只怕连累了官人。”
“哥哥只管放心,来我这里的都是吃了官司的人,没人敢动他们一根毫毛。”
二人笑着往里走去,不曾想走的太急绊到个人。
此人大怒:“什么鸟人,也敢来消遣于我。”
下人赶紧呵斥:“此人乃主人的贵客,休得胡闹。”
“哼,贵客,刚来时我也是贵客,现在还不是人人都来怠慢我。”
柴进见此忽然笑道:“二郎,你可知这位押司是谁?”
武松看向来人:“哼,既是当官的不都一个样。”
柴进笑道:“他可是你日日想见的宋江宋公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