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在阿瓦镇的时候,陆景云几个私底下喜欢拿战寒沉和姜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荤玩笑,但是陆景云其实也清楚,他这个大哥不是一般人,尤其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肯定是不会乱来的。那个时候对战寒沉和姜暖的所有猜测纯属无聊瞎yy啊,当不得真。
之前是执行任务,但是现在不是啊,并且他哥居然还把人带回家了,这要说没点什么,打死他都不相信。
陆景云好奇地抓心挠腮的,可是偏偏又从战寒沉和姜暖两人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来,简直都要憋出内伤了。
“哈哈,没事,我刚醒就听说哥你带回来一姑娘,吓得我赶紧跑来看看,没想到真是暖暖。哈哈。”
战寒沉眉头一紧:“这么说大院的人都知道了?”
陆景云道:“那必须的,被张姨这么一吆喝,大院里还有谁不知道老战家那小子女朋友都带回来了,我家老头还说晚上要来你家蹭饭呢。”
姜暖有些傻眼。
她这刚来也没多久啊,怎么全大院都知道了,而且她和战寒沉又不是真的,这闹大了要怎么收场啊?
姜暖本以为战寒沉会对不时谣言散播的如此之快而怒,谁知人家并没有,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完事儿了。
陆景云贱兮兮的凑过来,一脸猥琐:“小暖暖啊,你老实交代,你跟我哥到底什么关系?”
看了看一脸稳重悠闲的长大人,又看了看一脸求知欲旺盛的陆景云,于是就想起了刚才她灵机一动的那诗。
她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在离战寒沉一丈远的地方站定才道:“面对长大人的千恩万宠,小的只能赋诗一,表表小人此时的心情。”
看着陆景云和战寒沉都看向自己,姜暖继续道:“春眠不觉晓,暖暖被狗咬,若要咬回去,下场谁知晓?”
砰的一声甩上门,姜暖吟完诗撒鸭子就跑了,简直跑得比兔子还快。
战寒沉:“······”
陆景云那货反应过来就出了惊天动地的爆笑,把姜暖念的诗又念了一遍,笑的简直停不下来。
战寒沉俊脸漆黑,声音中带着杀意:“好笑?”
“好笑啊,哥,你不觉得咱小暖暖很有才吗?”
“滚!”
“好好好,马上滚。”陆景云也跑了,他当然不会真的滚,而是追姜暖去了。
楼下只有苏明宇在看见,陆景云猥琐的样子,满脸好奇:“你笑什么?”
陆景云一屁股坐在苏明宇身边,锤着沙还在笑。
“你到底笑什么?”
“我,哈哈···我刚学到一新诗,你要不要听?”
苏明宇挑了挑眉:“哦?”
陆景云就学姜暖清清嗓子,道:“你可听好了,春眠不觉晓,暖暖被狗咬,若要咬回去,下场谁知晓?”
苏明宇一愣。
陆景云又吹着沙狂笑。
苏明宇:“暖暖作的?”
陆景云乐的不行:“答对了,你是没看到老大那表情,哎呦喂,从今天起暖暖就是我最敬佩的人,没有之一。”
战寒沉压着她,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活像第一次认识似的,挑挑拣拣道:“既然我爸和张姨都以为你是我对象,那你就留下来。”
姜暖当然知道这人打的什么主意,这个大龄老男人肯定是被家里逼婚逼急了,但是他老人家又不想相亲,所以干脆就拉自己来顶包,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凭什么啊,我有什么好处吗?”
姜暖眼睛刚要转,还没来得及转呢,战寒沉就简单粗暴的打断她:“别跟我提条件,没有我的命令,你走不出军区大院的。”
“卧槽,难道你要在国徽底下偷偷逼良为娼?”
“注意措辞,是逼你就范。”战寒沉依旧绷着一张没有表情的冰山脸,说出的话却霸道又无耻:“我不介意和你试试什么叫金枪不倒,什么是一夜七次郎,正好可以证明一下。”
战寒沉:“······”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极的败类?
并且还是一个有权有势,她连咬一口都会崩牙的败类,天理何在?
姜暖磨牙,小眼神嗖嗖地往战寒沉那张俊脸上扎,真是恨不能把他扎成马蜂窝。
“长,个人觉得,还是惜字如金的风格适合你。”这是想封了他这张破嘴有木有?
战寒沉眯眼:“你是说我说话不好听?”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觉得你高冷酷拽的样子简直帅呆了,简直霸气侧露···”姜暖投降:“哎呀,我留下来还不成吗?留下来给你当牛做马还不行吗?只是你能不能先起来,我这小身板儿都要被你压扁了。”
姜暖简直想哭,刚才觉得长大人叫名字时性感的那个傻逼绝对不是自己,鉴定完毕。
战寒沉满脸嫌弃:“记住,祸从口出。”
姜暖幽怨道:“···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