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薄渊一个人在说话。
凌初无语,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体寒痛经?
关键是,她什么时候肚子疼得在他怀里又哭又闹,还拉着他手暖肚子了?
是他在做梦,还是她在做梦?!
还有,他不是回房间睡觉去了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给她来杯常温牛奶,再来杯美式咖啡。”
说完,他又看向陈辉,“陈先生,要什么吗?”
陈辉摇头,“不用,谢谢。”
点了单,三个人尴尬地坐着。
凌初给薄渊打眼色,让他没事滚蛋。
薄渊冷嗤了声,坐如泰山一般,纹丝不动。
让他走,好给他们俩腾地方撩骚?
他会那么听话?!
那也把他想得太要脸了。
桌子下,凌初踢了踢薄渊。
“你不是还有事吗?”
薄渊,“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事?”
凌初无语,她就是给他找个理由,让他滚蛋而已。
她咬牙切齿道,“你不是说等下十点钟还有个会吗?”
“赶紧回去开会去吧。”
桌子下,她掐了下薄渊的腿。
“啊唔。。。。。。嘶。。。。。。”
男声低哑,带着低喘。
成年男女都知道这种声音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薄渊眼神灼热地看向凌初,满眼宠溺,“就不能等晚上吗?”
他还看了看四周,“现在这么多人呢,你就是再想要,也得等回去我再满足你。”
凌初,“闭嘴!”
狗东西。
坑她!
陈辉,“。。。。。。”
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端起面前的水猛灌。
而薄渊主打一个不要脸。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薄渊,你到底想干什么?”
薄渊凑近她的耳根,薄唇勾起时,轻擦她的耳尖。
“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