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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善文走了出去,突然想起窦廷熹那封信落在正厅桌子上了,心里一紧,赶紧跑出去。
最害怕的还是来了。
信没了。。。。。。
陶善文顿时五雷轰顶一般,通身震悚起来。
天塌了。
这封信要是流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先自己就会被判一个勾结朝廷大员的罪名!
必然是家贼干的。
“来人!来人!”
陶善文怒不可遏,脸色苍白,立刻召集了官驿内所有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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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跪着五六个下人,都是官驿派来伺候陶善文的。
陶善文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冰冷的目光扫视着这群下人。
“刚才,谁进这间屋子了?”
无人应声。
“再问一遍,谁进这间屋子了!要是现在承认,我还能从轻落,要是让我查出来,别怪我不留情面!”
下人面面厮觑,谁也没有进来过。
陶善文闭上眼睛,控制着即将到达极点的怒火。
“告诉你们,谁曾来过,本官心里已经有数了,之所以这样问,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你别让本官亲自动手!”
还是无人应声。
陶善文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了。
“顺风!顺意!”
“在!”
“把这群狗奴才拉出去,照死了打,打到招供为止!”
二人一怔,侍奉主子多年,谁也没见过主子会这么大的火。
与其是恼怒,更不如说是恐慌。
见贴身仆人也不为所动,陶善文愤怒地将桌上的建盏摔得粉碎。
他面目狰狞,歇斯底里吼道:“去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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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善文坐在厅内,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
他紧闭着眼睛,额头上排了一排豆大的汗珠。
外面木杖锤打的声音,惨叫的声音,传进室内,十分刺耳。
恐惧占据了陶善文的大脑,他无法冷静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封信流露出去会是什么后果,根本来不及去想内鬼会不会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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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功夫,顺风开门来报。
无一人招供,还有两个被打晕了。
吹进来的凉风让陶善文逐渐冷静。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冲动,挥了挥手,让顺风好生安顿这些下人。
“是。”
陶善文疲惫地瘫软在椅子上,无比阴森的眼神看向前方。
只可能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