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
“是谁呢?~”
“是你?”寂滨指了指左旁,穿的严实,一脸胡渣的大叔。
被点名之后,大叔顿时慌了神,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面露惊恐。
“还是你?”寂滨把食指对准了右旁的妇女…
他点了又点,一会阎王点名,单人送葬,一会又觉得一个人干不成这事,点了多人报个团,但始终玩味的不下肯定,犹犹豫豫的模样让青年好生着急。
直至最后,才勾肩搭背的在督察身旁:
“好像~是我杀的~呵呵~”
“怎么会呢?这话了不经说啊兄弟,呵呵…”青年强颜欢笑,想给对方再说一次的机会。
随便指个人就行了!你傻x吧我靠!
青年已面色铁青,稍显慌乱,可寂滨却面不改色,勾肩的手稍作拉大幅度,五指如爪刃般停在了其侧颈:
“不信吗?~我也不信~呵呵~”五指逐渐力,开始凹进了皮肉里。
感受着侧颈慢慢加深的剧痛。
他不由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旋即化影做散,逃脱了出去,在其身前凝聚身形,怒吼道:
“寂滨!你好大的胆子!作为一个外来者,竟敢私自屠杀…”
话音未落,寂滨的身影随着一个箭步来到了身前,青年反应过来时,已邪笑着单手掐脖,并俯身摆背的横冲直撞。
砰!
他重重落到了满是冰霜的墙壁上,那掐在脖子的五指犹在力:
“要来支舞吗?~”把头贴到其耳旁,夹杂些许癫狂,轻雅道:“暗影系的归始者能暗影化,但…似乎都有时限~你能移动多少距离,能逃到哪呢?~”
我能轻而易举杀了你,就亦如那些“路灯”一样。这是青年耳中所听到的。
而这嚣张的一幕,也引来了人群的注意。
此刻,他的罪行,已铁证如山…这数十而近百的事件目睹者,将记录他的犯罪…
……
最后的最后,寂滨在众目睽睽下,与之来了场名为“追逐”的舞蹈,且“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不过,并没有杀死对方,只是…
“嗯~有些累了,就先不玩了~”草草了事。
……
安塔带着他走回稍显冷清与空荡的房屋,而寂滨,也马上走到了厨房后的洗浴室里,用着温水,洗去手上的“余香”。
安塔在其身旁,有些心疼的问道:
“你…刚才这么做,想把所有罪名拦在自己身上…是不想让镇上的人被抓过去服刑吗?”
寂滨一一遍遍洗去污血,有些心不在焉道:
“差不多…他们这些人,不敢得罪贵族权势,只敢欺负底层群众,抓一个回去用上各种刑法的逼问,哪怕对方与此事无关,也会‘乖乖承认’。”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感同身受的感觉…是以前经历过吗?
不记得了…但不想让这种事情生。
安塔:“你以前也总是这么做吗?”
寂滨:“不清楚…忘记的东西太多了。”
安塔:“可…可我们有着更好的办法,你不是说这是个法律社会吗?可以走一下程序…”
寂滨摇了摇头:“那样太慢了,我讲个故事吧。”
“以前有个人,什么都没做,却被莫名其妙抓了起来,受了各种迫害,最终‘承认了罪行’,而他的父亲,相信法律与政府会给这事情一个公道。”
“结果,这事被尘封,十几年之后,才在一个人手里被翻起,最终,他出来了,可十几年里,犯事的人逍遥快活,没犯事的浪费了青春年华,他的父亲因当年一事,气不过,几年后死了,他的母亲,也熬了一头白。”
“那犯人的最终审判,只是几年而已,甚至可以‘表现良好’而减刑。”
“如果选择走程序…那太慢了,我等不了,而以暴制暴最为轻松,也最快捷,我已是外界公认的‘恶人’与‘疯子’,会在这种情况下给予理解…”
“我知道走流程可以保我一身清白,也能让那个镇长吃苦头,但……我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