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接待薛长海过来解决点技术问题,厂里还留了厂长和几个技术人员。
工人今天也来了几个,都是常年干活身强体壮的大汉。
听到这声喊,再听到到处搜人的声音,荣默自然紧了神经。
但他也没有慌乱,继续沉着地避开人准备溜出去。
而同时紧了神经的,还有厂里的其他人。
薛长海正在办公室和厂长以及几个技术人员交流技术,听到这声喊,瞬间便蹙了一下眉。
薛长海心里紧张,问厂长“外面生什么事情了”
厂长现叫去库房去东西的人一直没来,瞬间也觉不好,只道“好像有外人摸进来了”
听到这话,薛长海心脏猛一缩,眉心蹙得更深,连忙起身要走人。
结果他刚从沙上站起来,忽又听到工厂外面传来了一阵阵震耳的警笛声。
随后他脸色一慌,看向厂长问“警察又怎么会过来”
厂长也是非常懵逼,瞬间急了一头汗,“我们一直都是很小心的,从没有外人来过这里。”
薛长海听着警笛声听得心慌,继续往办公室外去。
结果和厂长慌着面色刚走出办公室的门,便见几个脸上挂伤的工人赶来了门外。
工人小组长开口说“老板,我们现闯进来一个陌生人,但他身手太好,没能抓住,让他给跑了。现在警察又过来了,几个出口都堵死了,怎么办”
听到这话,薛长海瞬间觉得自己陷入了包围圈,插翅也难飞了。
他不过就是来解决点技术问题,谁知道运气能这么背,居然就让他碰上了这种事。
他甚至想转身进办公室里找柜子藏起来。
但没等厂长说话,警察就已经突进到了他们面前。
为的警察严肃着脸色走到他们面前站定,亮出证件直接说“有人举报你们涉嫌违法活动,麻烦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面对这阵仗,在场的一些人,个个都腿软。
厂长哆哆嗦嗦的,倒还有那么点反应能力,虚着声音开口对警察说“警察同志,你们是搞错了吧我们就是普通造工艺品的,我们有证件,是合法的呀。”
他们这种厂子,虽
然见不得光藏得深,但也都是有一层合法外皮的。
就像厂长现在说的,他们可以狡辩不是在造假制假,只不过是在做仿古工艺品。
来的警察自然不会信他的鬼话,只盯着他道“我们看过了,院子里的几辆面包车,全都是非法。到底是不是合法制作仿古工艺品,到局子里慢慢说去”
他们这种就是干违法事情的,再有合法的名头遮一下,也会有无数破绽。
要么不被追查到,被追查到就是一窝端掉的事情。
银亮的手铐圈上来,直接套了在场所有人的手。
薛长海此时面如土色,老态尽现,虚着气哆哆嗦嗦地说“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他们请来解决技术问题的。”
为的警察轻笑了一下,“薛老师,我们还是去局子里慢慢说吧。”
薛长海看着这警察的眼神,再听到这样直接点姓的称呼,瞬间心里凉了个透底,走路时候连腿都是软的,还要靠旁边的警察稍微架着他一点才能勉强走。
他年纪大了,本来打算好过完这个年,就退出不干了。
谁知道就这最后一次的出差,直接把自己的晚年都搭进去了。
警车上的警笛声还在响,戴着手铐被塞进警车里。
车门用力一关,他的脸就被车窗框起来了。
岑岁在小市等了大半天,中午是借了热水吃了碗泡面。
吃光了买的零食,也按光了五六瓶泡泡肥皂液。
她等得整个人都很烦躁,却装着很淡定。
耐不住的时候在外面来回踱步,拿着手机想要打电话,却又怕影响荣默,所以便忍着。
这样一直等到下午一两点钟,她坐在市里的塑料凳子上呆。
忽听到外面响起了两声汽笛声,她回神看到外面停下来的车,立马便起身冲了出去,连声招呼都没跟市女老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