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奶奶磨了磨牙:“贱人,马蚤货,你勾搭我儿子,还倒打一耙。”
林月冷笑:“我勾搭他,他偷摸进我们家,还成了我勾搭他,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儿子的德行,他哪点比我男人好了,我眼睛瞎了会勾搭他。”
“呸,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你弄湿了衣服在村子里横晃,我儿子能心动吗?你那不是勾搭是什么。他怎么不去找别人。”
“我都问我儿子了,那天你在河边还漏肚皮呢,我儿子看着心痒痒,就以为你是故意勾引他的。”
林月皱眉,歪着头想了想,恍然记起来那一天是在河边摸田螺,用褂子兜起来装的,可能是不小心漏了那么一点点肚皮。
她回神,看着赖奶奶嗤笑:
“笑话,我不小心露肚皮就是勾引了。我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就是骚犯贱了吗?我问你,法律哪一条规定不许漏肚皮了。哪一条规定衣服不许湿透了的。”
“难不成,衣服湿透了,怕黏在身上就要脱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贱人,马蚤货,你就是故意的,你爷们不在家,你要是痒了自己拿黄瓜捅捅……”
赖奶奶的话没说完,林月眸光一冷,一炉钩子抽了过来。
“啊!你,你干什么?你打我!”赖奶奶惊呼。
“错了,这是抽你,不是打你,没文化真可怕。”
“你,你个贱人……”赖奶奶刚要说话,林月又是一炉钩子抽过来。
“我这人吧,有一个优点,就是不喜欢和人废话,能动手解决的事,绝对不吵吵。”
说完又是一炉钩子抽过来。
“啊,大人啦,青山媳妇打人啦……”赖奶奶见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的哭号。
原本这边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一部分人远远看着。
如今见赖奶奶坐地上嚎啕大哭,围拢的人便更多了。
林月冷笑:“行,有本事你坐着,别起来啊。”
说着,又是一炉钩子抽了过来。
“啊,你们看到了没,我五十多岁的人了,就让她这么折腾。她还是不是人啊,一点都不懂尊老爱幼。”
赖奶奶哭喊的声音很大,吸引的人也越来越多。
林月抱着胳膊冷笑。
“你这人还真是够贱的,怎么,悄无声息的挨打不过瘾,还准备让人都看到啊。”
“你什么意思。”赖奶奶不解的问。
林月咧嘴笑:
“就是字面的意思咯,你诬陷我,还到我家里来闹事,你儿子犯了错你不教育,还将罪过都推在了别人的身上,那好,那就找个地方说理呗。”
“冬天。”
冬天麻利的从屋子里出来:“妈!”
“去,到大队部打电话报警,就说,下午有人偷摸进了我们家,不但骚扰你妈妈我,还偷走了家里的二十块钱。”
“欸。”冬天答应了一声,一溜烟分开人群出去了。
这会天都黑了,大家差不多都吃了饭,一个个就当做是饭后电影一般的看着,有人还悄悄的议论。
“到底是咋回事啊!”
“夏赖子,下午摸到了青山家,要对人家媳妇那个,被青山媳妇给扎了,满身都是血,这不是,赖子娘找上门来了。”
“那偷钱是咋回事?”
“谁知道啊,没听说啊。”
赖奶奶皱眉:“你胡说,我儿子即便是好色了一点,可绝对不会偷钱。”
林月冷笑:“偷没偷的,那就等公安同志来了再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