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会结束后,凌钧也快步走出了正殿。
他早就想好了一个办法,可以巩固自己的地位,打压九皇子。
武帝散了朝会,一直待在殿内。
武帝坐在宝座上,一脸的凝重和凝重。
外面的风雨,丝毫不能动摇他心中那份宁静。
在他平淡的外表下,是对九皇子凌海的担忧。
“哒哒哒”,影龙卫的副统领沈醉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对着那名武帝就是一顿跪拜。
“陛下,”沈醉垂道,“我来汇报一件重要的事情。”
武帝轻轻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沈醉接着说。
“皇上,这几天微臣打听到琉球和鹿儿岛上九皇子的某些事情。”沈醉谨慎地看着武帝的表情,谨慎地说道。
武帝闻言,顿时眉梢一扬,似笑非笑道:“嗯?你说说看。”
“九皇子在琉球的时候,曾经与一位叫做姬凝雪的女子打过交道,并且在鹿儿岛的桃花园中,与两位歌姬姬千叶秋原以及小泽雅蝶关系匪浅。”沈醉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武帝笑容越灿烂:“老九还真是会玩。”他停了一下,转移话题,“只是,你有没有调查过那些妓|女的来历?”
“启禀皇上,我已经秘密打探清楚了。这里面,最有嫌疑的就是凝雪,她其实就是东瀛派来的一名日本忍者特工。”沈醉认真地说道。
“间谍?”他一愣。武帝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这老九,还真是让人头疼。”顿了顿,又道:“告诉老九,以后要小心行事。就说宁雪身为东瀛的忍者特工,千叶秋原,小泽雅蝶,你们一定要好好查一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沈醉点了点头,就要离开,武帝又道:“慢着,你再检查一遍,看看还有什么没有,老九对我们很重要,容不得半点差错。”
沈醉领令退下,武帝却是若有所思。
他心里很明白,凌海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过是表象而已,说不定这里面还另有玄机。
为了保证自己的儿子平安无事,他不得不提高警惕。
东瀛九州郡,朝阳与落日交相辉映,将这一方天地渲染成一幅瑰丽的画卷。九皇子凌海已经离开了东瀛,来到了邪马台,眼中闪烁着不容轻视的光芒。
凌海微微一笑,“小泽,雅蝶,千叶秋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住处了。希望大家能在这里载歌载舞,给九州郡带来更多的欢乐。”
二女对视一眼,嫣然一笑,盈盈一拜:“多谢九殿下赏赐。”
旁边,慕容轻雪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幕,美眸之中,闪烁着一抹复杂之色。不过她并没有多说,而是静静地立在凌海身边,身为他的侍妾,她会毫无保留地全力支援。
她出国之后,对凌海的感情生活,已经很少询问,因为这是她的职责所在。
一开始,她还以为凌海只是做做样子,可凌海却说,武帝级别的影龙卫随处可见,他们很轻易就能看出自己在演戏,若是让他们现自己在作假,武帝肯定会起疑心,到那时,他们就会陷入更大的危机之中。
再说,这可是东瀛老家,潜伏着不少的日本人,凌海的演技,随便一查就能看出来,所以,这些东西,自然要拿出真材实料。
经过这么多年,她已经看开了。
他原本是移花宫的宫主,曾经的皇后,在叶红的命令下,与九皇子凌海走得很近,想要复兴皇朝,可是,当他知道自己喜欢上了那个男子的时候,却现自己喜欢上了那个男子。
她与宗门关系破裂,与凌海联姻。从不允许凌海纳妾,到允许他和宁若薇上床,到如今,却要任由他为所欲为。
慕容轻雪现,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如同上一世,她不可能回到过去。
想来也是,凌海如此惊才绝艳之辈,又岂会为一个女子所用?
只要他永远对她好,其他的,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在凌海眼中,移花宫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势力,她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她能做的,就是帮不上什么忙,也不可能让他一心一意的爱她。
凌海麾下,除开移花殿外,还掌握着两大武林势力,六扇门,听雨楼。
而现在,凌海已经将听雨楼的人派遣到东瀛,他们之中,有人为凌海打探消息,有人负责培训,有人主持刑罚,有人主持暗杀,可谓是面面俱到。
她只是做了一个侍妾,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与此同时,远在东瀛京都府,卑弥呼皇后跪伏于昭仁皇帝的身前,语气中带着几分迫切与期盼。
凌海迁到了王府,而卑弥罗则在忙碌着搬迁,搬迁到了福冈县,重建了一座皇宫,修建了一个简易的都。
卑弥呼明白,仅凭他一人之力,是不可能夺回失去的土地的。
她去了一趟东瀛京都府,向他们的主人求援。她心里很着急,也很焦急,她明白,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把谢马塔从毁灭中拉回来的。
“陛下,”卑弥呼双膝跪地,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与期盼,“还望尽快派遣军队,协助吾等夺回失去的领土。”
昭仁皇帝目光闪烁地望着面前焦虑不安的皇后。他用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语气说道:
“我必定派兵支援,目前‘冲天炮’已造出来六十门,一星期之后,便能集结兵力,前往福冈,协助进攻武朝大军。”
听到这句话,卑弥呼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不停的磕着头,催促着皇帝快点。“我知道了。”
“想要调动整个国家,还得等一段时间,九天,这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
宾客们都很高兴,小松大将军接到了皇帝的旨意,立刻动了全国的军事力量,召集了大量的平民。
顿时,整个东瀛帝国都陷入了一片狂热之中,所有的民众都在积极的响应着这场战争,为即将到来的邪马台决一死战。
与此同时,远在九州郡的凌海,也得到了同样的情报。他立于邪马台宫殿的最高处,遥望着远处的地平线,胸中豪情万丈。
他很清楚,这一战是无法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