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心里早就麻木了,许鸢没太多对他冷漠的伤心,就事论事:“当初你说看我表现的,从那时开始,已经……好几次。”
这下惹来了男人的一声嗤笑:“看来许小姐没求过人,不清楚筹码到底要让谁认同,才能做数。”
他出尔反尔!
许鸢垂眸看着灰色地毯上的淡淡条纹,深吸一口气:“如果一个号码已经注销不知道多少年,你还能找出来那个人的信息吗?”
“当然。”路湛西挑眉。
口腔内的软肉被她咬得不知痛,许鸢心一横,面对着坐到他身上,褪下那一处裤边。
但不过一会,路湛西看她木然的表情还是抽了身,“我从来不逼迫别人,你这么不情愿,我也没什么意思。”
他一动,许鸢就因为惯性向后方仰去,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搂住他的脖子,“别……”
路湛西果然没动,只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许鸢后背处没有助力,只能死命搂住他的脖子,但这种难堪境地许鸢有些笑不出来,她拧了下自己的小臂,努力做到媚眼如丝。
但只坚持了一会,觉得脸上肌肉都微微抽搐。
就在整体表情崩溃的前一秒,白嫩修长的手指合拢,轻轻覆在男人的眼睛上。
……
休息间的许文进听完妻子的告状,眉头紧促:“既然是锦悦要上台讲话,为了家里的场面,小鸢拿到了珠宝也应该先问问妹妹需不需要。”
钟芳舒叹气:“是啊,也怪我,小鸢这孩子虽然面上不在意,只怕心里要多么恨我呢,有时候她看我的眼神,我都害怕。”
“芳舒,你别这样说,”许文进连忙将妻子搂在怀里:“当初我迫于他们许家的势力才娶的许语琴,不然我们两人也不会瞒了这样久才会在一起,至于许鸢,她本来不该出生的。”
提到当年的事,许文进的眼里是恨意。
钟芳舒偎在许文进怀里,温言柔语:“老公,辛苦你了,我已经和锦悦说,尽量不要给你惹麻烦,锦悦也说希望可以帮到爸爸。”
对于妻子和女儿的理解,许文进欣慰:“等下我和路先生商议完招标事宜,我就去找许鸢,让她和妹妹学一学。”
乘坐电梯到了路先生的专属休息间,扭动把手却未打开。
锁住了。
一墙之隔的空间内,许鸢长裙早被褪去丢在一边,胸贴被男人随意黏在大腿。
听到门外的动静,许鸢惊的瞪大了眼,连忙去推身上男人:“有人。”
可男人好像被她惊恐的小模样逗的来了兴致,不仅没停,甚至加大了力度。
许鸢双手死死捂住嘴巴,屏着呼吸听门外的动静。
“路先生,您在吗?”许文进敲着门。
敲门声后,空间寂静无声。
路湛西此刻西装革履,显得未着寸缕的许鸢更加狼狈。
同时,这样狼狈的少女,也更加惧怕寂静后,大门处开锁的可能。
如果这样东窗事发,许家、杜家、唐萱蝶,还有那些看她笑话的人可就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可他路湛西又有谁敢问、敢多嘴?
死的不过只有她自己而已。
她身下更加努力讨好路湛西,祈求看着男人:“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