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都是过去的荣誉了,不值一提的。”
迟遇笑的含蓄,一脸难为情的拽拽夏芊月的胳膊,“这在老师面前就是班门弄斧。”
夏芊月:“……”
装的还挺像!
就在迟遇以为夏芊月会无视她的“阻拦”继续夸她的时候,却听夏芊月说,“也是,这和老师比起来真的算不得什么。”
“???”
迟遇浑身一僵,不可思议的看向夏芊月——怎么回事儿?继续夸啊!事关尊严啊喂!
夏芊月忍着笑。
小样儿吧,谁还不知道谁呢!
两个女孩儿无声的互动全部被周砚之纳入眼底,尤其注意到了迟遇迫切的表现欲。
他没点破,但难免好奇,“差在哪一点儿?”
两个女孩儿皆是被他问的一愣,还是迟遇不解的问,“什么差在哪一点儿?”
“不是说差点儿成了校友?”周砚之解释。
迟遇这才了然,说,“还不是因为我家里有个不争气的哥哥,我不放心把父母交给他照顾。”
夏芊月:“……”
我差一点儿就信了。
自从迟遇出生,简迟就新增了一项技能——背黑锅。
这是周砚之第二次从迟遇口中听到“不争气的哥哥”几个字。
看她开的车,应该不是家境困难的,可她言语之间却又一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的励志模样儿。
虽然不解,但周砚之没再多问,自觉保持了师生之间的分寸感。
一堂课的时间到了,周砚之说,“休息五分钟。”
说完,他便起身出了包厢,去洗手间洗脸。
许是他低估了这次烧的严重程度,平时吃药就退烧的他竟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路上的时候还好,自从进了包厢坐下,他越感觉脑袋沉重。
周砚之前脚才出包厢,夏芊月后脚就控诉迟遇,“动不动就不争气的哥哥,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却听迟遇理所当然,“那不然呢?难道实话告诉老师其实是因为我胸无大志么?”
夏芊月:“……”
我竟无言以对。
“好不容易才给老师留下一个聪明好学的好印象,挽回了印象分,可不能功亏一篑了。”迟遇说的头头是道。
夏芊月:“……”
你还挺明白。
当初迟遇放弃保送帝大的名额,在高考填报志愿时选了国内仅次于帝大的海大,还引起过高中母校一阵不小的轰动。
学生老师对此猜测不断,但其实原因很简单——迟遇不想离开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前往陌生的城市生活,她更想陪在父母身边。
五分钟后,周砚之回到包厢,继续上课。
然而,一节课才过半,他的状态就愈的差。
迟遇和夏芊月也现了周砚之脸色不好,期间两人不止一次对视。
直到周砚之说,“稍等。”
顾不得周垚说的间隔三小时,周砚之拿出包里的另外一颗退烧药用咖啡送服。
至此,迟遇和夏芊月确定周砚之是生病了。
看一眼周砚之放在桌上的药物包装,迟遇担忧的问,“老师,您是胃不舒服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