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征望着那串秀丽的字,眼底有兴味,“照你这么说,我要是忙得没时间联系你呢?”
“你不会的。”尹妍熙扫了眼林因,徐徐说道,“林小姐的事,你怎么会忘记?”
严征哈哈一笑,搂着林因讨好道,“这话不假,只要是小因的事我的确全放在心上。”
林因推开他凑过来的脑袋,娇嗔,“油嘴滑舌。”
成功拍了马屁的尹妍熙含笑望着一脸小女儿样的林因,握着手包的指因为太过用力泛出青白色,而这一幕巨大的反差全数落在了沈牧梵的眼里。
宴会结束,回家的路上,沈牧梵状似不经意地问白之音,“我看妍熙的广东话讲得很好,一点都不像台湾人?”
“她本来就不是台湾人。”白之音如是说,“只是在台湾长大而已,她妈妈是香港的,她7岁前一直在香港生活。”
“原来如此。”沈牧梵侧头睨了她一眼,随口问道,“那她这次回来是想定居?”
白之音默了一瞬,“应该是吧。”
沈牧梵把她的迟疑看在眼里,继续试探,“对了,她住在哪儿,这边还有亲人吗?”
亲人?白之音皱起眉,想起妍熙的身世,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嘲讽,那样的亲人,不要也罢。嘲笑过后,她突然反应过来,警觉地盯着沈牧梵,“你干嘛老问她?”
“怎么,吃醋了?”沈牧梵不答反问,牵着她的手放到唇边,“放心,我对她没兴趣。”
他真正感兴趣的是这两人背后的小心思。尹妍熙的突然出现,白之音对慈善基金项目的异常热情,以及她们偷偷交换的眼神……处处藏着秘密。
如果他没猜错,尹妍熙的目的是接近严征,虽然不清楚她是想调金龟婿,还是别有所图,但他相信无论是哪一种,严征都会处理好。而且想到前些天和严征的屈膝长谈,他甚至有点期盼尹妍熙的出现能给严征和林因带去冲击,能促进两人感情升温固然好,即使不能,至少让严征看清楚自己的心。
听到他低不可闻地叹息,白之音疑惑地偏过头,“好好的叹什么气?”
“没什么。”沈牧梵巧妙地转开话题,“对了,你真打算帮严征打理基金?”
白之音柳眉一扬,“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想去。
“这么乖?”沈牧梵又亲了亲她的手,“你不是说想换个工作?”
手指的湿湿柔柔的触感传到心中,好像被羽毛扫过,痒嗖嗖的。她被亲的浑身泛酥,又抽不回来,索性赌气似的把手捂住他的口鼻,不让他再捣乱。
被捂住的沈牧梵的确没法再亲她,却一张口咬住她的手背,疼得她呀地叫出声,“你干嘛又咬我?”
“你送到我嘴边不就是让我咬?”沈牧梵答得理直气壮。
对他的强词夺理,白之音只能干瞪眼,把头扭向一边打算不理他,可没过几分钟就主动投降,为什么?
因为某人耍流氓,看她不理他,直接把车停在路中间,勾过她的脖子就是一顿强-吻,搅得她舌头都麻了,胸口也因为缺氧濒临爆炸,害她不得不举白旗。
一得到自由,白之音摸着被啃疼的唇,气喘吁吁地指控,“这次我总没送过来吧?你还不是咬我。”
“你太诱人了。”沈牧梵用手指摸了摸她的红红的唇,黑眸里渐渐燃起火,“音音,你这样让我好想吃了你。”
他眼底的光亮太熟悉,那是每次他把她压在下面为所欲为时才有的神色。白之音咽了口口水,正色道,“开车啦,再不动,后面都要堵车了。”
回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街道,沈牧梵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通常这个点,这条路上都没人。”
白之音蹙眉,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没人也不能停在路上啊,被警察拍到要开罚单的。”
打量着她僵硬的表情,沈牧梵抿着笑慢慢倾过身,戏谑地问,“音音,你好像很紧张?”
他叫她名字时,语调柔软,那两个字从他舌尖流泻,仿佛带着绵缠的味道,让她身子也跟着软下来。一抬眼才发现他已逼近自己,吓得连忙用手挡住他的肩膀,语带惊恐,“你想干嘛?”
“你说呢?”沈牧梵握住她抵挡的手,往前一带,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并邪恶地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条斯理的舔=着。
“沈、牧梵。”白之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他怀里传来,“别闹、痒、死了,你到底要干嘛?”
贝齿轻咬她的耳垂,他黯=哑的嗓音缓缓响起,“我想干……”
听清最后一个字时,白之音身子一震,不敢置信他会说如此粗=鄙的话,接着立马想起另一个重要的问题,他不会想就地解决吧?
似是看穿她的疑虑,沈牧梵亲着她脖子,邪魅一笑,“放心,我的车够大,不用去后排。”
什么呀,这话才让她不放心呢。压住他伸=进衣服里的手,白之音挣扎道,“沈牧梵,这里不行,会被人看到的。”
“玻璃有贴膜,外面看不到。”沈牧梵捏了捏那对小白兔。
看讲理不通,白之音灵机一动,主动勾上他的脖子求情,“牧梵,在这儿我害怕,我们回家好不好?”
沈牧梵停下动作,怔怔地注视着她,“你叫我什么?”
白之音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他喜欢这个称呼,于是再接再厉,柔声说道,“牧梵,我们回去吧,晚上我都没吃饱,我想回家烧面吃?”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叫得高兴,沈牧梵居然真的放开了她,还细心地替她拉好被推高的衣服,然后揉着她的头说,“晚上吃面不好消化,我带你去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