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心说,都被人家关进小黑屋里去了,你还夺个屁。
他们彼此扯皮了一会,黎簇的话越说越黄,吴邪听得无语,深感跟不上黄色文化的发展脚步,反正也确定两个人没什么大碍,就果断按断电话,连句客套话都懒得说。
他靠在厨房的操作台上等水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吴二白来的电话,询问吴邪和陈阿九谈的怎么样。
“二叔,你这电话比我妈还先到啊。”吴邪有点惊讶,“真没想到,吴家最爱八卦的原来是您。”
“少跟我扯皮,”吴二白淡定的说,“你以为陈阿九是怎么混进我嫂子的相亲薄里的?她来找你之前,我已经把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吴邪心里直骂祖宗,心说二叔你要不要这么爱扮演最终boss啊。
“我帮她理了理头绪。”吴邪想起来今天自己名侦探柯南一样的神勇派头,不禁有点小得意,他把与陈阿九在茶馆里的谈话对吴二白粗略的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兴许陈阿九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利用拉环谋杀她吧。不过我看她的脸色,似乎确实被我说中了什么的表情。”
吴二白沉默了一会,长叹一口气。
“小邪,你这次是真的一点要领都没抓住,说的完全不对。”
“二叔,你这电话比我妈还先到啊。”吴邪有点惊讶,“真没想到,吴家最爱八卦的原来是您。”
“少跟我扯皮,”吴二白淡定的说,“你以为陈阿九是怎么混进我嫂子的相亲薄里的?她来找你之前,我已经把事情都打听清楚了。”
吴邪心里直骂祖宗,心说二叔你要不要这么爱扮演最终boss啊。
“我帮她理了理头绪。”吴邪想起来今天自己名侦探柯南一样的神勇派头,不禁有点小得意,他把与陈阿九在茶馆里的谈话对吴二白粗略的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兴许陈阿九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利用拉环谋杀她吧。不过我看她的脸色,似乎确实被我说中了什么的表情。”
吴二白沉默了一会,长叹一口气。
“小邪,你这次是真的一点要领都没抓住,说的完全不对。”
吴邪心里一沉,有点不服气。
“难道拉环看见的还真是他老爹的冤死鬼不成?”
“你忽视了最重要的一个细节,正因为这个细节,你所有的推理只能论证出一个假象。小邪,幸好这次的事不是别人设的局,否则你一开始就要栽到坑里去。”
“细节……”吴邪握紧电话,立刻想到了拉环的狗头金。
以二叔的为人,肯定已经派人去查狗头金的卖主了。吴邪喉咙发干,没等吴二白回答,快速的把他脑袋里最大的疑问丢了出来,
“我从您打电话来开始就觉得奇怪了,以二叔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为人处事,为何要暗中插手陈九姑的行当?这样想来,难不成这件事还是和吴家有些关系?”吴邪一边说一边走到厨房门口,向客厅张望,张起灵双眼轻闭,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吴邪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听到电话那头吴二白又叹了口气,不过这次似乎是颇感欣慰的一叹。
“你很敏锐,没错,我不但查了狗头金的卖主,也派人出去找到了失踪的拉环,但拉环只是去了他老爹所说‘被陈皮阿四害死’的那个古墓里,试图将老爹的尸首寻回来,至于拉环对陈九姑有没有起杀心,这就不归我管了。”
“狗头金的卖主是谁?”吴邪催促道,感到胸口闷涩,于是抬手揉了揉。
吴二白用一种几乎是疑惑的口气说道。
“卖主是咱们长沙老家冒沙村的一个亲戚。小邪……你还记得好几年前迁祖坟时遇到的那件怪事吗?”
吴邪没做多少思考,便僵硬的点头,半晌才意识到吴二白看不见,就干涩的‘嗯’了一声。
“迁祖坟的时候从最底层挖出了一具无名棺材,里面装得是老祖宗倒斗倒出来的好东西,那时三叔起了贪心,还玩了个调虎离山计,想要独吞财宝。因为这件事,咱们吴家辈分最老的表叔公还被曹二刀子给害死了……您的意思是……拉环买来的狗头金,是从咱们祖坟里起出来的那些财宝之一?”
“正是这样。”吴二白说。
吴邪的老爹吴一穷,作为一个被吴三省怀疑是散财童子转世的老好人,当初以吴家当家的身份将这些老祖宗的财产都分给了冒沙井村的亲戚们。这些亲戚一个个都穷得叮当响,手里握着黄金自然不会做收藏用,肯定一秒钟就脱手卖出去了,如果这些黄金是促使拉环见到异象的原因,那么这东西四散出去,散落在中国各处,吴邪用盲肠想也知道这下要出大乱子。
“可是这只是一种猜测。”吴邪仿佛要说服自己一般,低声对着电话筒喃语道,“咱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狗头金有问题,就算它有问题,咱们也完全不理解其中的作用原理,这个事,二叔,你还掌握更多的的资料没有?现在手头这么点情报,无法支持咱们得到一个理性的答案。”
吴二白冷静的回答,“资料我倒是有很多,但是现在我自己已经有了一种推测,想说给你听听。”
吴邪迫使自己打起精神,示意二叔继续。
“你还记得以前在西藏遇到的张海客吗?”
吴邪皱眉哼了一声。
“他那时为了测试你,对你使用了一种使人进入极端幻觉的道具,就是‘六角铜铃’,据他们声称,张家人掌握着使用六角铜铃的12种用法,我们先不管这些用法的具体功效是什么样的,但是你曾经对我说过,六角铜铃所产生的幻觉确实十分稳定,你处在幻觉中,不管怎么打自己耳光都醒不来,气味、温度、颜色、痛觉,几乎所有的感官都真实的在幻觉中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