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没了耐心,眉头一皱:“别跟我装傻,我弟弟叶宏辉被关在哪儿?”
“什……什么叶宏辉?老宅里现在只有我跟老夫人,哦,还有我早年就瘫在床上的爹在后院儿。再就没有别的活人了啊!”
叶绵绵心口一跳,上前就想踹他,呵斥道:“什么叫没有活人了,到底还有没有别人?”
任天乐委屈似的一跺脚,无奈道:“真没有人了,不喘气的牌位在祠堂里倒是不少。”
小武听得蒙了一下,随即想明白过来,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当,当。”
屋里子传来敲动什么东西的声音,叶绵绵目光微敛,推开任天乐就去推门。
任天乐脸色都变了,一把按住叶绵绵的手,央求道:“五夫人,容我先进去跟老夫人通报一下。”
小武盯着任天乐覆在叶绵绵手上的那双手,眼神立即变得凶煞,不由分说一把扭住他的胳膊,要是再大力一点,任天乐的两只胳膊非得脱臼不可。
“啊疼疼疼,英雄饶命。”
叶绵绵给了小武一个眼神,推门就进屋子里去了。
宅院萧寂,堂屋里也十分清冷,好在任天乐一直都是勤快的,打扫得倒还干净。
司老夫人的卧室在里头,绕过那些木椅,叶绵绵直奔卧室而去。
这个屋子她还是第一次进,生疏得很。
实际上,叶绵绵对整个老宅都不甚了解,按说他们这样的人家应该很注重礼节和俗礼才对。
她已经嫁给了司谨生,按照电视剧里的桥段,不是应该先拜祭祖宗祠堂,给列祖列宗上香之类的吗?
结果却是,叶绵绵连司家的祠堂在哪个位置都不晓得。
掀开厚重的门帘,里外的温度一下子就差距出来了。
卧室不大,没有想象中奢华的装饰,或者如何宽大,更像是皇宫内院那些太后的寝宫。
虽小,却用具齐全。
床上铺设的棉被没有一丝花纹,清新的淡蓝色,透着隐隐的消毒水味。
司老夫人仰躺在那儿,手边放着一个铜制的小缸子,手里握着一个小铜锤。
估计刚刚就是这个东西被她敲响,发出的声音。
任天乐还真是巧思,司老夫人中风后有口难言,行动不便,好在手部还可以有些动作。
于是就想了这么个办法,让他无论在屋里还是外面,都能听到老夫人的召唤。
真心是忠仆。
叶绵绵慢慢走进床边,床幔静静地垂着,没有一丝生气。
跟仰躺在床上的老夫人相得益彰,融为了一体。
不仔细看,还真要以为这是一幅,生动又充满讽刺意味的画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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