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未曾,”小孩摇摇头,“阿宁不知道娘亲长什么样子,不过应该跟仙子一样好看的。”
“你的名字是,阿宁?”
“嗯,爹爹说我的名字取自‘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度此生’,阿宁记了好久才记住的。”阿宁有些自豪道。
听到他名字由来的锦觅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你你想见你娘吗?”
阿宁并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回她,
“想的,但是爹爹说娘亲有别的重要的事,做完了她就会回来的,到时候阿宁就有娘亲了,阿宁要在这儿乖乖地等她回来。”
这儿?她这才注意到,这里是当时润玉与她初见的天河边。
“这儿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爹爹跟娘亲相遇的地方,然后他们两情相悦,所以才有了阿宁。”阿宁说着,脸上的笑是那么耀眼,他坚信着自己是父母相爱之后所诞生的,也坚信只要他乖乖等候,他的娘亲终有一日也会回来。
锦觅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说什么都显得那么可笑,她心中升起了一股冲动,叫嚣着冲上她的脑门,叫她现在就告诉阿宁自己就是他的娘亲。
“阿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爹爹!”阿宁飞快地跑到他身边。
润玉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浇熄了她的冲动,她耳边又响起当年他说的话,她能给阿宁什么,她连站出来承认他的勇气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来毁掉这个孩子美好的梦境呢。
“你来了。”润玉客气地寒暄。
“啊,我,长芳主她们有事要忙,就,就让我过来了。我也不是故意来这儿的,就是,”锦觅支支吾吾,她知道润玉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顺着阿宁那一半属于她的血缘专门找过来的。
锦觅觉得自己还留在这里实在是难看,
“我东西也送到了,就先走了。”说完她便仓惶逃跑了。
润玉盯着她先前站的位置,有些出神,感觉到阿宁在扯他的衣摆,他才晃过神,笑着蹲下与阿宁平视,
“阿宁今日也来这里等娘亲了吗?”
“嗯,爹爹说过,只要乖乖等待,娘亲就会回来的,爹爹,阿宁做得好吗?”
“阿宁做得很好,”润玉摸了摸他的头,“这些日子辛苦阿宁了。”
“不辛苦,”阿宁摇摇头,“阿宁想要娘亲回来。”
“乖孩子,”润玉把他抱在怀中,轻轻拍哄着,“见到你这样,娘亲又怎么会不回来呢。”
父子二人一同回到大殿,歌舞升平,众仙云集,共同庆祝小太子的生辰。
天帝陛下压得住众仙明面上不敢议论,可私下里关于这位来路不明的太子的生母,猜什么的都有,更有甚者甚至猜测那可能都不是当今陛下的亲生子,不过是为了稳固地位抱养来的罢了。
有胆子大些的也曾经猜过是不是那位花界的,可一想到那位跟魔尊的事儿,还是把嘴闭上了。
众仙不提自然是因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有人提,那就是不怕事的。
“陛下,太子一位事关重大,不仅关乎天界下一任继承人,更关乎六界安危,下仙以为是否应该慎之又慎,再多加思虑一番,切勿让来历不明居心叵测之人得偿所愿啊。”
一个又一个,那些明面上是为了太子之位,实际上是先天后留下的附庸,只是为了给当今天帝难看罢了。
可是这一切跟阿宁有什么关系,他不该承受这些。
阿宁有什么错,他还那么小,此刻正怯怯地拉着润玉的衣摆,他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发现躲在角落的锦觅之后,乌黑的眼睛闪着光亮,那么依恋地看着她。
被那样看着的锦觅终于从角落走了出来,
“他是我的孩子。”
“阿宁跟着邝露仙子去花界玩一会儿好吗?”
阿宁懂事地点头,眼神又忍不住往锦觅身上瞄,然后带着旁人一看便知的高兴跟着邝露离开了。
润玉也不管身后的人,自顾自地走进殿中,还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握在手中,仿佛当后面跟上来的人不存在一般。
茶水将他的唇微微沾湿,却也没见他喝上一口,他看上去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天帝陛下,他可以立马反应出让众仙信服的说词,也可以若无其事地等到宴会结束。
但此刻,他却顺从地让那个人抽走手中的茶杯,任那人用手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手指轻触他湿润的唇瓣,最后甚至顺着脖颈往下伸进他的衣领之中。
那人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他并没抬眼却感觉到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游移,他的左边胸乳被捏住,敏感的乳头从指缝间被挤出。
那曾经被吮吸,被亵玩,在两指之间被揉捏的肉粒迅速硬起,指尖绕着尖端打转,若有若无的动作惹得人焦虑不安,但润玉依旧一言不发,甚至并未动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悄悄将胸口挺得更高以方便那人亵玩,下身更是有了反应,只是被衣袍遮掩看不出来。
润玉从不知道一根手指能这般可恶,一会儿朝着敏感的顶端拨弄,一会儿又将整颗乳粒粗暴地按压蹂躏,明明
明明这人之前最喜欢吃他的这里了,润玉想,结果现在只肯用一根手指逗弄他,偏偏他依然爱得紧,连另一边完全没被碰过的乳粒都已经硬起来了。
润玉闭紧双唇,可鼻间急促的喘息跟他微微泛红的眼角也是一副十足的诱人姿态。
润玉感觉到胸口的手急切地抽出,拉过他坐到桌子上,他的唇被面前的人吻住,灵巧的舌尖带着急迫的意味不停地舔舐着他,像是在讨好,在哀求,哀求他松开嘴,让他能够恩赐下一些属于他的滋味。
润玉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紧,仿佛有什么在胸膛之中将要喷薄而出,他终于松开牙关放了那舌头进来,结果就是这根得寸进尺的舌头一改之前讨好的模样,在他的口中搅弄,他的上颚被舔弄,刺激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搂紧面前人的脖子,却也无形中将自己送得更深,他的舌头不由得被那人挑逗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