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黄云妍将身子压低,她今天穿这条礼裙有些松垮,这么动作话,从纪永年那个视角就一定能看见些什么
纪永年不再想跟她继续虚与委蛇下去了,当即嗤笑了一声。
“怎么,你想爬我床”
他说得直白,黄云妍却也不感到难堪,甚至还要往他方向靠。
“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你刚回国,应该也来不及找伴吧”
“哪怕是在这个圈子里,能够拥有跟我一样条件也屈指可数。”
“遗憾,”纪永年嗤之以鼻,“我对你不感兴。”
他按住黄云妍肩,一把将她推开了。
“离我远一点,你身上香水熏得慌。”
黄云妍胸口上下起伏了一下,随后站定,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
“你对我不感兴,那你对谁感兴邬佟吗”
她确是有些着急了,说话语气也没及时控制住,反应过来之后又低声道歉,表现出一副黯然神伤样子。
美人垂泪,若是正常男人可能已经动了恻隐之心,忍不住轻声安慰她了。
可惜啊,纪永年有病。
病得不轻那种。
“对啊,”他直接就承认了,那就一个坦荡,“数数我都惦记了多少年了。”
要是邬佟肯爬他床,那是恨不得将人连皮带肉吞进肚子里去,别说是角色了,就是命他都愿意给。
难捱啊,一直想一直想,却怎么也得不到,本来这么多年应该都已经差不多习惯这种滋味了,结果先前意外被他舔到一口,瞬间就变得难以忍受了。
嘴里有了肉味还让他跟以前那样吃素,真是酷刑。
跟在异国他乡不同,他跟邬佟距离这么近,要忍耐真是有不小难度。
纪永年这么一想,那些记忆瞬间就又翻涌上来了,他叹了口气,别说是黄云妍了,就算是天上下来个神仙他看着都觉得无。
他就觉得这女人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呢,真就这么贱吗
这样话,疯起来可能还会威胁到邬佟。
他琢磨着。
找个时机让她消失吧。
“我”
“需要我给你找个锁匠吗”
纪永年话语真诚,仿佛是在真心询问。
黄云妍听出他言下之意,又是气极。
“还有,我这几年放着你没管只是因为觉得没什么必要,”纪永年冷笑一声,“我走了之后你到底是做了些什么,我很快就能知道了。”
到时候再好好“叙旧”吧。
“再往我身上靠,真让你爬。”
男人脸上表情似笑非笑。
黄云妍自然是明白这个“爬”真就是字面意思,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那就没什么好说了。”
她咬牙,几番克制之下才没有失态,转身离去了。
在酒会里应付完各种各样人,等到她工作算是结束了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她沉着一张脸回了家,屋里顿时迎出来一个男人。……
在酒会里应付完各种各样人,等到她工作算是结束了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她沉着一张脸回了家,屋里顿时迎出来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