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和的小穴尚不够湿润,但是处子膜破裂流出的血反而造成了润滑,让夏聿律动起来没有甚么阻碍。
疼得脸色白的安和全身紧绷,却是因此把夏聿咬得更紧。
原本就太过紧致的小穴,几乎把他束缚得动弹不得。
夏聿不知用过多少处子小穴,就安和的让他感觉特别舒服,又紧又软,他相信等把淫水捣弄出来,必能给他更多舒畅快意。
他抓来枕头,置于玉臀之下,不管安和才刚破身,疼痛难当,只为了自己的欢快,一昧驰骋。
安和咬着牙,流着泪,倔强得不肯喊出一声疼。
愤怒的泪眸瞪着出尔反尔的自私男人,她要把这张脸好好记着,记得他曾是怎么对待她,记得夏家的男人是如何得令人憎恶。
她越是忍,全身越是紧绷,即便疼得她咬破唇片仍不自知,但是经过男人数十次抽插的嫩穴还是慢慢泌出淫水,润滑了两人之间。
舒服。
夏聿在心中喟叹,将纤腿拉起架在宽肩上,肉棒持续抽插,他也在这时看见安和含怨带恨的脸庞。
他不以为意的一撇嘴角,大手蓦地掐上嫩颊,逼迫她张开咬唇的贝齿。
唇瓣一片暗红,拇指抹开,后知后觉的安和这时才痛得眉头蹙得更紧。
白的唇片因为红血,让安和看起来更为娇艳动人。
就连怨恨的眼眸也像在娇嗔。
夏聿轻哼,手握安和胯骨,肏持得更凶狠。
“呜……”安和终是难受的出呜咽。
夏聿将纤腿放下,垂放身子两侧,手握两团凝乳,玩弄挺翘的乳头。
粉躯已经动情了,把他夹得爽快,但这丫头怎么脸上半分未见进入状况,甚至连声呻吟都未出?
他不见得会讨好女人,使女人高潮,但没见过有哪个女子在他身下肏了这么久,仍无反应的。
莫非是冷感?
夏聿不信,拆开她手上的束缚。
安和很疼,疼得全身都在冷,他每一次的进入都是折磨酷刑。
小手用力抓着身下被褥,祈求上天让这份痛苦快点结束。
而夏聿,则是把花唇翻得更开,捻起敏感的珠核,一边揉转,一边在柔躯内挺进。
通常这样做,姑娘都会有快感。
安和也不例外。
她恨这种感觉,因此更为死命想要抵抗他,却是适得其反的让夏聿爽快得几乎要升天,甚至无暇管顾到安和的状况,自顾自的就在花宫内射了精。
射了之后才恍惚想起,适才想听到她娇吟的坚持早已忘记。
他不知打脸自己多少次了。
从湿润的小穴内退出,肉棒虽然已经射过,却莫名的还是怀念在她体内的感觉。 很想再来一次。
但他从不在同日跟同名女子上床两次,不想让对方误以为自己特别,就蹬鼻子上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