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就是这半刻停顿,封谦眼睛眯起,掌心松开,精液尽数射上佘九涟衣摆,腥膻味霎时间变得浓重。
他的脸上满是餍足松快,肾上腺素飙升,封谦暂时不想计较佘九涟擅自开门的举动,拍打那只提着他的胳膊,懒洋洋骂道:“出去,自慰你也要看?”
余光瞥见佘九涟被沾污的衣摆,封谦故意恶心他:“不走我再往你身上射点,给你弄对称,你要是想打飞机去外面打,还有一张床,别弄我睡的那张……”
“你究竟还能做出多少无礼的事?”
咽喉被猛地扼住,他清楚看到佘九涟自上而下,一寸寸打量他惨不忍睹的身体,眼神应该是嫌恶的,封谦没在意,满脑子都是佘九涟身上比毛巾更浓郁清晰的味道。
尽会喷些勾引人的香水。
封谦迷醉地眨了下眼,遵从本能指引,微微低头下巴压在佘九涟虎口处,奇异的香缠在鼻尖,他嘶哑轻佻地说:“费尽心思把我弄来跟你住一起不就图这个……给我咬一口,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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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恶人(x)
全员丧心病狂法制咖(√)
角色行为不要上升作者,我只是一个胆小老实,遵纪守法的小女孩
22
封谦说这话时脑子不清醒,不,应该更早,从淋完那场雨后,他就感觉像踩在棉花云上,一切都如梦似幻,在佘九涟开门前,他真有几个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卡在脖颈上的力道并不算重,佘九涟似乎看出他的异常,一言不,审视般观察着他,过了几秒,他后退一步,把赤身裸体的封谦从浴室里拉了出来。
1栋连地板都铺实木的,皮肤接触上去不算太凉,比不过瓷砖,但给封谦带来的提神效果并不差,他躺在地上,半身血凉,翘着阴茎,有点不太想活。
喊佘九涟“骚货”,估计也不太能活。
“你吸了?”佘九涟低声问他。
恍神半晌,封谦反应过来他指“吸”什么,摇头:“没有……”
“疯了。”佘九涟定论。
他极为冷淡地瞥过封谦,脱下外套扔到封谦身上,盖住某一部分器官,对于精神病患者没有暴力交流的必要,白白浪费时间体力不如直接喊人处理。
“1栋3o8,谢谢。”
封谦仰头,拉住他裤脚:“你在给谁打电话?”
灰色运动长裤被沾了水的手指染湿一小块,慢慢向四周晕开,佘九涟垂下手,眼睛也一同垂下:“能给你咬的人。”
打哑迷呢?
那只手垂在封谦正上方,上面还有一圈未愈合完全的咬痕——昨天才咬的,一天时间当然不可能愈合。结痂疤痕在堪比完美的手型上显得如此突兀丑陋,可封谦看着它,喉咙却痒。
不止喉咙,牙齿,血液,浑身上下的每一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藏在表皮之下,附在血管细胞里蠕动,瘙痒,催促他咬开刚结痂的伤口……
吸引他的并不是那万年不变的香水味。
这一念头简直荒诞离谱到恐怖,封谦被自己吓到,他信世上有鬼神,但不信有吸血鬼,那是西方的玩意,不应该出现在中国。
……僵尸。
他变成僵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