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卫舒望眼底浮现出迷茫,似乎真认为这是个好的提议,“你这种窝囊废又没远大志向,当私生子只是为了分点家产,我能供应你所有花销,当条戴金项链的狗不好么?”
“窝囊废”像把破空的尖锐利刃,当头刺穿封谦。他呼吸屏住,良久,才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你放什么狗屁?”
“我他妈高考全市前几,我是窝囊废?我从捡垃圾填肚子到回封家过好日子,走到今天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没吃你的穿你的,你哪来的脸说我是窝囊废!”
“我是窝囊废,你比我强到哪去?”封谦脸红脖子粗,呼吸急促,只有骂人能使他胆量飙升,“想强奸一个烂货,你比我高尚到哪去?”
“封谦,”卫舒望很久没叫过他全名了,他丢下划破掌心的瓦片,低声像在说难缠的诅咒,“你就算是株腐烂的杂草,也得烂在我这块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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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
封谦要死掉了。
空气中响着肉体用力相撞的清脆声,混杂呻吟,封谦臀部已经麻木,他被压在按摩床上,死咬下唇,却还是藏不住凄婉惨叫。
布条束缚双手于头顶,泪水糊了满脸,在又一次重顶后封谦忍不住昂起脖颈,后背骨头凸出,仿若一只濒死蝴蝶,在死亡边缘无助挣扎。
“……疼……呜呜……卫舒望,卫舒望不要了……我肚子疼……”
而卫舒望只是低下头,把他的惨状尽收眼底,凶猛力道一点没收,密集的撞击快让封谦崩溃,体内炙热的鸡巴像是要把他捣成一摊烂泥。
他确实要烂在卫舒望这块泥里。
阴茎夹在腹部和床单间,随着卫舒望的动作来回摩擦,他痛,又可耻地勃起,在卫舒望一次次碾压他身体里的某个点时。
这感觉并不陌生,之前谷臻也是这样操他,只是相比起来,谷臻要更有人情味,卫舒望完全在疯,街边狗交配都不是这样的
封谦能感觉到时不时滴落背上的液体,那是卫舒望的血,这个疯子不止血,就要操他,说今天就是死在这,也让封谦跟他脱不了关系。
“呜……”
封谦在床上乱扭,腰酸腿疼,他用嘴去咬手腕上的布条,奈何卫舒望扎得太紧,绳结古怪,无论怎么咬都撕不开。
卫舒望从内侧挤开他的腿根,故意让他颤着腿肉跪趴,入的一次比一次深,把封谦腰背操成一道可怜的弧形,又提着他的肩持续撞击。
封谦压抑着闷哼,高强度性爱让他眼前阵阵黑,不能再继续了,这根本不是做爱,是索命。
“不行,停,停……让我歇会儿……”
他大口喘息,被卫舒望翻了个面,未处理的丑陋伤口与卫舒望的脸有种诡异反差感,卫舒望嘴唇泛白,说话却极狠,“你总说不行,我事事迁就你,不是你教我自私点么,我要自私,我不放过你。”
“你脑残啊……啊……啊啊!”
大开大合地顶弄让封谦在颠簸中只能出无意义叫喊,身上全是粘腻的汗,他控制不住失声痛哭,丢下尊严求卫舒望别做了。
卫舒望不停,精神分裂般时而喊他“阿谦”,求封谦跟他走,时而说些封谦听不懂的话,什么“来不及了”,“没时间了”。
“没时间你还操我?”
如果不是手被绑了,封谦一定几巴掌扇醒卫舒望,他难受地想逃,放软姿态商量:“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