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应该救人。
出于自觉性,佣兵没有上手就掏,也拜此所赐,他没有被恐惧震慑。
与其博弈是否会被恐惧震慑,不如直接被打两刀,就算双倒也能打开门战。
因为佣兵的外在特质,在受到两刀的伤害后,除非再遭受一刀,不然他还要一会才会倒地。
他的想象很美好,厂长一刀木炭一刀,满打满算的两刀,人随便救。
两刀落在身上的速度很快,这也让佣兵松了口气,不用博弈的救人才最让他安心。
可惜他算漏一点,木炭的反应可没有那么快。
落地刀,停顿接触擦刀,再次轻刀。
那两刀都是厂长本人打的。
而木炭的镰刀在一旁蓄势待发。
空军将一切尽收眼底。
“我滴个乖乖,这什么怪物啊。”
伴随着佣兵那自我怀疑的目光倒下,空军深感自已这次的举动到位。
倘若这次佣兵成功将人救下,而只差出来自已的密码机的话,就很有可能成为监管者的机会点。
可佣兵没救下人,而自已没来补位的话,这局也是凶多吉少。
但好在的是,她来了。
空军趁着厂长擦刀的途中赶来将人救下,随即的反身一枪就轰在厂长的正面。
‘咚~’
整个庄园都似乎被这极具力量感的一枪所震动。
卡半无伤救,意识到位的及时补位。
空军已经做了她该做的一切。
现在她的目标就只剩下,修机。
慈善家没有注意到空军的就位,他一直在看着佣兵与厂长两人之间的博弈。
在见到佣兵的稳健和厂长的操作后,慈善家直到刚才都有些愣愣的。
但发愣的同时也是有些万念俱灰,毕竟佣兵都没有救下来,剩下一个会被双刀的调香师和一个枪会被木炭挡住的空军,慈善家对于其余两人没有任何信心。
哦,在佣兵厂长激情博弈之余,让我看看这两个人都在干什么。
调香师?她还在专心破译着她的密码机!她深谙这游戏的胜利方法。
至于空军?呵,她竟然在一边蹲着。
在一边蹲着?
慈善家被空军救下,随着屏幕晃动,他头也不回地跑向医院里。
···
“不能挂佣兵,得让他在地上躺着。”怕干在直播间里说的话与周自逸如出一辙。
“两个人来救咱们也没有办法,现在咱们就看好慈善家的动向,等眩晕结束后再去抓他就行。”周自逸没有什么太大的意外,尽管有些出乎意料,但这个游戏就是有很多出乎意料的奇迹。
监管者也好求生者也罢,给机会再被抓住机会,五阶也能胜七阶。
巅峰也能秀职业。
“眩晕时候大家伙别干等着奥,虽然这个游戏里说是叫眩晕,但实际咱们还是可以四处看看的。”周自逸还在教学,“就比方说调香师还在修机子,空军又跑回自已的遗产机,慈善家跑进医院了。这都是我们可以汲取的信息,如果想要上分,可得动脑子。”
待到眩晕结束,周自逸收起一阶傀儡,抬脚就走,压根没有管趴在地上的佣兵。
“我看有人问了我就再提一嘴,这个情况挂佣兵没用。要么他自已交自起,要么其他人浪费修机时间来救他,要么他就一直趴着。”周自逸解释着,“佣兵有个debuff,叫战遗。简单来讲就是你打他的次数越多,他就越难自愈。
“自起一整局只能用一次,如果现在他把自已交了那么开门战他就是突破口,如果不交求生者就会减员。
“假如挂上了,求生者救下来佣兵就是个蟑螂,打一刀打不死还能再蹦跶两下。
“更别提守着了,救人位的坐椅升天速度普遍很慢。人家都不需要卡的很死,求生者密码机已经修完了。”
圣女像到医院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太远。
眩晕结束时,慈善家的脚印还是比较清晰的。
于是不到半分钟,周自逸就再次找到慈善家。
两人就站在小房人皇机靠医院正门的板区对峙。
周自逸手里捏着二阶傀儡盘算着角度,出于善财童子先生的出手阔绰考虑,周自逸决定再让厂长荣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