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殊眼含笑意地看著她,把她看得越來越不確定了。
不可能……嗎?
莫非,她真的在腦子不清醒的時候,管唐殊叫了一聲「老公」?
這還沒完,還說「要抱抱」?!
蘇清楣的臉刷一下就紅了,本來這一覺睡得挺香的,只是沒想到醒來後,竟然當場尷尬。
即使唐殊的臉再帥,當下的蘇清楣都覺得自己無法再好好面對了,於是,她轉了個身,決定把後背留給他。
誰知,剛一轉身,後面又出來始作俑者幽幽的聲音:「誒,你。」
「又幹嘛?」蘇清楣把頭轉了回去,佯裝不耐煩來掩飾此時的尷尬。
「你壓著我的手臂,」唐殊的語氣依舊平靜,平靜得好像在陳述某件很正經的事情,「壓了好久了,我覺得手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此言一出,蘇清楣偏了偏頭,看向枕頭,原來那一宿好夢,是唐殊「犧牲」了他堅強的臂膀換來的。
「對、對不起!」蘇清楣趕緊把腦袋抬了起來。
只見唐殊用另一隻手把這隻手緩緩掰了回來,而後不停地揉捏著手肘。
「你、你還好嗎?」蘇清楣滿眼擔憂,這可是壓了一宿呀,「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你想讓我周末也去醫院上班呀?」唐殊打道。
「不是,我擔心你手廢了,畢竟你可是要拿手術刀的人。」蘇清楣解釋道。
「我還好啦,」唐殊寬慰她說,「就是手麻了,而且你也沒壓多久,臨天亮的時候才睡過來的。」
「哦……」蘇清楣暗暗鬆了一口氣。
蘇清楣沒想到自己第一天住唐殊家,把人房間占了,手臂壓麻了,當然,也把這個年少時一見傾心的帥哥據為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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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醒來的時候還沒覺得,如今蘇清楣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散架了一樣,尤其是後腰,簡直像斷了一樣,稍微挪動一下,就會酸痛無比。
這讓她追憶起了上學的時候跑完體側八百米的感覺,不,比跑八百米還累。
至少跑步只是腿疼,這會兒渾身疼。
她有點兒後悔昨晚沒有節制地附和唐殊了,當時也是昏了腦。
可一想到昨晚,唐殊剛剛說的那句叫了他「老公」的話,又鬼使神差地從腦袋中蹦出來。
到底是腦子多不清醒,才會突然叫他「老公」呀。
蘇清楣咽了咽喉。
唐殊見她沉默了好一會兒,主動湊過去找她說話:「今天中午想吃什麼呀?」
「早餐都還沒吃,就問中午。」蘇清楣越是自己尷尬,越喜歡嗆人。
「你看看現在幾點啦,」唐殊抬手揉了一把她本就睡得凌亂的頭髮,「還吃早餐。」
「哦,」蘇清楣嘆了嘆,打算繼續嗆他,「你說想吃什麼,你就給我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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