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抬起手,「啪」一下拍在她的额头上:「但你的决定对于我来说,一定都是正确的。」
「所以说——」
绮罗忽然不说话了。她坐起身子,捻起箱子上的线圈,重新套在手上,三两下便挑成了刚才的样式。
她靠到中也身边,抬起手,举到他的面前,交错的红色的线把他们的视线切割成了一块一块的。
「没有童年的黑手党先生,来玩翻花绳吧!」
她轻快地说。
「我知道你不会玩,所以我来教教你。」
绮罗尽量用简洁的语句向第一次听说「翻花绳」这三个字的中也说明了一下这个古老游戏的玩法和规则,还顺便好心地科普了几种百试百灵的应对方法。
不得不说,中也听得真的很认真,然而这并不影响他搞不懂翻花绳的玩法。
「哎呀,很简单的嘛,你仔细听我讲。就是先这样,然后再那样,最后再……好吧好吧,我给你示范一下。」绮罗轻轻碰了一下中也的手臂,「请把您的手抬起来。」
「好好——」
中也配合地照着她说的做了,任她将繁杂立体的线圈原封不动地转移到他的手上。他的手太大了一点,本就不长的线圈,显得有点太小了点,他的到相反的结果,我开始变得弱小了……多可怕啊,不是吗?于是我缴械投降了。」
尽管说得隐晦,但中也听明白了。
「所以,你再也不去尝试做『那件事』了吗?」
「算是吧……但最近出于一些情况,不得不重新拾起『那件事』了,可我现在还是不知道我是在为了什么而努力,不知道继续下去会得到怎样的结果。当然,我也无法确定我做出的每个决定究竟是不是正确的……但是今天,我也许帮助了一个遭受了虐待的孩子。
「为什么说是『也许』?」
「嗯……因为我不知道我提供的帮助是否真的能够让她脱离糟糕的现状,我很担心我并不能真正的帮助到那个孩子。」
绮罗的话语顿了顿。她无意识地眯了眯眼,合起了手掌,大拇指不自觉被藏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在心里好好地措辞了一番,她才把那个孩子的事情告诉了中也。当然,关于什么愿望都能够实现的笔记本的这一部分自然是简单地略过了。
下意识地省略好像已经变成了习惯。在绮罗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还是不想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中也之前,她便已经把那孩子的事情全部说完了。
她说她担心那孩子会被桎梏在过去,她说她怀疑自己的介入对于那个孩子而言是否真的是一件好事。
在这个长长的「故事」中,她没有对自己肯定过一次。
中也安静地听着,在绮罗说完之前不曾说过任何半句什么,直到她以沉沉的一声叹息作为尾声,才将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在她耳旁悄声道:
「不管如何,你的决定全都正确。」
绮罗扯了扯嘴角。她觉得她应当被谢迎无条件的信任感动,可她此刻却没有浮现出这样的心情。
「你这么讲,显得很不负责任。」她说。
「有吗?」
「有的。只是你自己没有感觉到而已。」绮罗吐舌,做了个鬼脸,「而且,没有哪个人的决定会是全部正确无误的,就算是神明也不行。」
中也抬起手,「啪」一下拍在她的额头上:「但你的决定对于我来说,一定都是正确的。」
「所以说——」
绮罗忽然不说话了。她坐起身子,捻起箱子上的线圈,重新套在手上,三两下便挑成了刚才的样式。
她靠到中也身边,抬起手,举到他的面前,交错的红色的线把他们的视线切割成了一块一块的。
「没有童年的黑手党先生,来玩翻花绳吧!」
她轻快地说。
「我知道你不会玩,所以我来教教你。」
绮罗尽量用简洁的语句向第一次听说「翻花绳」这三个字的中也说明了一下这个古老游戏的玩法和规则,还顺便好心地科普了几种百试百灵的应对方法。
不得不说,中也听得真的很认真,然而这并不影响他搞不懂翻花绳的玩法。
「哎呀,很简单的嘛,你仔细听我讲。就是先这样,然后再那样,最后再……好吧好吧,我给你示范一下。」绮罗轻轻碰了一下中也的手臂,「请把您的手抬起来。」
「好好——」
中也配合地照着她说的做了,任她将繁杂立体的线圈原封不动地转移到他的手上。他的手太大了一点,本就不长的线圈,显得有点太小了点,他的